“我觉得现在不要弄出来会比较好,现场这么混乱,还是先假装我们都没注意到。”
“可以啊,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吧。”
学长也没有继续多问,只往身边看了眼。
“夏碎,起床了。”
被甩到旁边的夏碎学长翻起身,原本的面具都不知道丢到哪边去了,一脸无可奈何地按着手臂上的伤处走过来。
“你这人真是……我可是还在生气,别以为我放下了,等一切平息后你最好有个解释。”
学长不以为然地冷哼。
“少啰嗦,养伤是等敌人都干掉之后才能安心做的事情。”
“难道你们还有什么藏着的小花招想引我发笑吗?”
百尘锁的铁面具转过来。
然而他原本戏譃的笑声和身边环绕的黑暗气息在看见学长取出某个物品之后陡然一转,再次出现那种像是针对重柳族的杀意。
“你手上的东西哪里来的。”
这句话很森冷,就连我都感觉到如果学长一个回答错误,可能当场连头盖骨都会被打飞。
压根没把威胁放在眼里,学长很挑衅地回了一句:“你说呢。”
我在旁边一看,他摊开的掌心上摆着的东西很小,而且一点也不像贵重物品,只是个小小的草环,而且草叶已经枯黄,有部分甚至泛黑了,唯独能确定的是,编的人非常仔细小心,草环每个结的间距都相同,上头还残留着隐约的祝祷。
就是这种普通东西让百尘锁气息突变,压力往我们头上罩下,语气也不再是慈祥的做作长辈。
“三王子的小杂种,你从什么地方偷了这东西。”
“我去了时间之流,你认为呢?”
学长微微瞇起眼睛,“本来还想不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珍贵地埋藏起来,现在看来,是亲人……或是爱人?”
四周瞬间完全黑暗。
我们再次无声无息被切出了空间。
意外的是,那名应该被拖去疗伤的重柳族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次没有对着我们砍,而是挡在学长前,面向黑术师,冰冷的声音添了嘲讽。
“原来如此,总算想起来了,竟然得回忆这种肮脏事物,真让人恶心。”
说着,他回望学长一眼,挥手散去学长身上那层淡淡的死咒。
“我并不想针对你。”
学长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们这些重柳族才让我恶心,我迟早会去砍下那个卑鄙无耻混账的脑袋。”
黑术师的注意力完全被重柳族给吸引,巨大的威压逐渐填满整个黑暗空间。
“蝼犠又是清王第几子嗣,你的命运会与你那些兄弟姐妹一样,等到一一杀尽后,我就会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你们的父亲在痛苦中死去。”
“做得到再说吧。”
重柳族甩出弯刀。
“别急,你们应该可以开始感觉到了。”
黑术师伸出手,指向重柳族,接着是学长。
“还有你,胆敢触碰那些东西,就准备踏上你父亲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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