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刚进小区,就看到一只胖乎乎的、像玩具熊似的小狗蹲坐在小区门口,旁边站着小区保安和几名居民,边看狗边聊着什么。
当这几位居民看到我们三人时,都转头盯着包先生,眼睛里带着愤怒。
我望向包先生夫妻,两人也看到了那只狗和居民,但都没说话。
到了包女士家,她掏钥匙打开门,客厅的灯还没开,我就看到有两个人影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鼻子。
看到有人进来,那两人影慢慢站起身,很不情愿地走进主卧室,好像在给活人腾地方。
开灯后进屋,我把心提到嗓子眼,慢慢推开主卧的门,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才长吁了口气。
晚上睡在次卧,房门半开,我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起方刚之前说的话,我特别后悔那天不应该把附有阴灵的宾灵佛牌放在佛牌店暂存。
但却想不通佛牌中的郑永贵阴灵到底是怎么附在孙喜财身上的?难道他偷偷戴了那块佛牌?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从客厅传来亮光,还伴有沙沙的响声。
我悄悄起身,朝客厅看去,电视不知道怎么被打开了,但没有信号,只有满屏幕的雪花。
我壮着胆子走出卧室,偷眼看沙发,上面并没有坐人,我心想,要是鬼想看电视,我是不是应该能看得到它们?
走到客厅,我左看右看也没有鬼影,就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
客厅里恢复黑暗,我刚回头,就看到两个人影静静地站在我身后,吓得我“啊”
的叫出声来,遥控器也掉了。
这两个人影确实是一男一女,男的高高瘦瘦,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女的穿红色吊带睡裙,长头发。
我后退几步,眨了眨眼,客厅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但我忽然有种强烈的感觉,似乎有人在和我说话,我虽然听不到,但却能感受得到。
好像有人对我说:“把电视机打开。”
我下意识弯腰捡起遥控器,重新把电视打开,我把遥控器扔在茶几上,赶紧跑回卧室,把门反锁。
刚锁好门回头,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背朝着我,从身形来看,似乎就是白天我见到的那个老太太,包先生的妈妈。
我不敢动了,慢慢移动到电灯开关附近,伸手打开灯,床上瞬间空空如也。
我吓得已经不敢进屋,没办法,只好打开卧室门出去。
奇怪的是,刚才还亮着雪花的电视机不知道什么已经关闭了,客厅里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
我已经困得不行,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梦到那一男一女站在我面前,两人都用手捂着鼻子,男人满脸怒容地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女的则带着哭腔:“我们也不想那样死,还有大事没办呢,帮帮我们吧!”
第二天醒来,包先生和儿子洋洋都不在家,只有包女士一个人。
包女士贴心地做了煎蛋、三明治和牛奶等西式早餐,吃饭的时候,她对我说:“我老公带儿子去游乐园玩了,有个事,我想和你说说。”
我问她还有什么没说的细节,包女士说:“昨天我和你讲了不少关于我老公和我婆婆名声不好的事,这不是闲扯,也不是和这件事完全没关系。
你还记得昨天我说的买房过程吗?”
“记得啊,你说有家房产中介公司的经理向你们极力推荐这房子,还说房主要去日本定居急售,价钱便宜,还没有中介费。”
我回答。
包女士说:“没错,旧房子我不是给卖了吗?有一天新房主找我有事,我就回旧小区去了一趟。
刚巧碰到之前和我们家洋洋玩滑梯时吵架的那女孩家长,她和一个男人正在聊天。
本来就有仇,所以我就躲着走,刚要躲开,你猜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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