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过林子的时候,就遇到……遇到那个人,他出言调戏,我自是不理他。
想不到他就动手拉拉扯扯的,我挣也挣不脱……奶奶就让我死了吧,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秋素商大怒,道:“什么有脸没脸的,好好活着就是。
咱们女儿家偏就该这么自轻自贱么?那混帐才是该死。
你放心,谁敢在背后议论这事,我就剥了他的皮。
日后我会找个好后生,嫁妆丰丰厚厚的把你嫁过去,陈家就是你的娘家,看谁敢看轻你。”
这话说得杀气腾腾,可是正得我心。
以前我不免把这个八面玲珑手段高超的大嫂想得可怕了些,总觉得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冷酷人物,可从她现在的反应来看,我这位嫂子实在是个大气又侠义的女子。
我心中顿时对她敬佩起来。
见琴筑身上的衣服虽略显凌乱,但还算整齐,我小心地道:“那个大混蛋是强暴了你,还是强暴未遂?”
琴筑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半晌才道:“恰好有人经过,他听到声音就跑了。”
这丫头,说话还说一半留一半的,害得我心悬了半天。
我松了口气,道:“那你就更不用寻死啦,反正他又没得逞,不算污了你的清白。
况且就算他得逞了,那也不是你情愿的,你本就是被迫的,你总该想着怎么叫他伏法,而不是先想着上吊自杀呀。
如果说有人会为这事来说你什么,那也用不着理他们,命是你自己的,那些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凭什么用他们的口水来决定你的生死?”
明妍听得骇笑。
顿了顿,我又道:“我听说有的女子被男人拉了下胳膊就觉得有失清白,要把自己的胳膊砍下来才罢。
还有的女子听了男人的几句调笑,就要割掉自己的耳朵。
可是这叫什么道理?难道这样做便算贞女烈妇了吗?这就好比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沾了泥污,或是碰坏了一块,难道那玉便不是好玉了?”
秋素商道:“妹妹这话极是,偏有那一起枯木似的朽掉的人搬出什么大道理来讲,其实欺负女人的不就是那一干臭男人。
欺负完了还要骂咱们女人的不是,真是混帐东西。”
棋坪笑道:“这话正中我心,大少奶奶骂得好。”
秋素商道:“这事我必要和姜姨娘去理论理论。”
小丫头蕊儿跑了来,道:“大少奶奶,可出怪事了,姜姨娘竟然来替她侄子求亲来了,说是相中了琴筑姐姐。”
一语未完,看见琴筑那狼狈样子,吓得忙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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