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盯上了。”
谢云礼的声音沉了下来,“但她不知道,她身边的祝阿姨也没察觉到,护士要管的事情太多,也不能时时刻刻照看着她,于是我只能在那个人碰到她之前,把他拖到病房里打了一顿。”
梁泽奇紧张的吞咽了下喉咙,“然,然后呢。”
“然后?
然后我妈妈大概是因为想护我,就说她的病传给了我,让我也跟她一样强行治疗。”
梁泽奇再一次愣住。
“……
于是我在精神科接受了一个月的精神诊疗,被判定为无病。”
谢云礼淡淡道:“而我母亲的病更严重了,已经有了精神分裂的倾向。”
梁泽奇简直说不出的震惊,因为谢云礼说这些话的时候太镇静了,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但是无论怎么想,那都是一段让人惊心动魄的经历啊。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那……
那嫂子呢?”
“她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没让她知道。”
谢云礼拿起威士忌喝了一口,淡淡道:“后来我去看她的母亲秦女士,问起了她的事情。
她母亲跟我说了一些她小时候的事情,从她被确诊自闭症谱系障碍,到被父亲四处带着去接受干预治疗,一次又一次的换治疗机构和治疗师,她的父亲像疯了一样,硬是想要她变成普通人,但是自闭症是无法治愈的,无论医生怎么跟他说,他就是不相信温染治愈不了。”
“他想要一个健康的,优秀又漂亮的女儿,就像他永远也这么要求着他的妻子,但无论是秦女士,还是温染,都永远也无法达到他的要求。”
“她小的时候接受了很多干预治疗,那些治疗的确让她在生活中接近于所谓的正常人,但也受了不少罪。
后来,她父亲又想带她出国,带她去国外的自闭症治疗机构去接受治疗,被她母亲硬是拦了下来,因为那个时候温染已经不想再继续治疗了。”
谢云礼又喝了一口酒,眉眼间透出一丝冷意,“她已经很累了,长期的重复式的学习和训练让她十分疲惫,她母亲说经常看到她一个人边画画边哭,画画是她唯一给自己解压的方式,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的压力和感受,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父母,她也说不出来。”
梁泽奇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也拿起酒喝了一大口。
“有一次,温染带着画本过来,在疗养院的花园里画画……
我本来以为她是在画画,但她走之后,我看到她遗留下来的画纸,发现她一直在写一句话,那句话是……”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才用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妈妈,我不是个好孩子。”
梁泽奇的眼睛已经开始红了,他只要想一想温染曾经所承受的苦,就觉得很难受。
可想而知,谢云礼会比他难受很多倍。
“所以,那个时候,嫂子一直都没有见过你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
谢云礼平静的说道:“她也从来没有抬起眼睛来看过任何一个人,哪怕我从她身边走过,她也看不到我。”
“差不多有三个月的时间,她陆陆续续来了十几次,我每次都远远的看着她,如果看到有人想去打扰他,我会避开她把个人拦住。”
梁泽奇点点头。
他能理解,那个时候的谢云礼,恐怕看到温染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是一个应该被保护的人。
于是,他在温染看不到的地方,护了她一次又一次。
而这种拼了命的不顾一切的保护,甚至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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