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可真美,冯简绝望地想,仿佛任何人对她尖酸或刻薄都是犯罪,因此家暴似乎不是好主意。
过了会,她突然就笑笑:“我今天开始戒烟了。”
冯简一时没有消化,瞪着她,过会才反应过来也许这是他之前那句“你在跟我耍什么性子”
的回应。
至少从乐观的部分分析,冯简想,自己说的话,她至少还能听进去那最不重要的一部分。
宛云的表情依旧纹丝不动:“以后我大概会开始吃糖。”
她低头搅动碗里的粥,“下次你出去吃外卖,可以叫我。”
冯简再三提醒自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深吸一口气:“……李宛云,你到底想说什么?”
宛云抬起头:“你说刚才的话题不准再提,所以我就换了个话题。”
冯简嘴里的回击分别有“和你谈话,你似乎每句话都能转变话题”
和“那你为什么就不能闭嘴,把自己的粥喝完?”
可惜,不管怎么懊丧和回避,那一夜不可能对他没有影响。
决定准备负80巴仙责任的冯简不那么神清气爽的选择闭上嘴,不耐烦地摸摸自己的喉咙。
这是宛云曾经在特殊时间里咬过他的位置,这几天总感觉隐隐发痒。
对面的宛云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脸也不由微微一热。
两人都食不知其味地把饭吃完,只剩珍妈希望她的小姐永远有那样的好胃口。
回到自己房间,宛云在床头柜上发现两个信封。
一张是烫金请帖,邀请冯简夫妇大后天去参加一个商业party;而另一张则是支票,也许该称为过夜费。
她坐在床上盯着支票的数字,随后给冯简打去电话:“最下面的minus50是什么意思?”
冯简解释:“之前打牌,你还欠我五十。”
宛云盯着那张支票十几秒,随后没形象的拿着话筒,伏在床上笑,直到冯简在那一方脸色再变,开始不快的连声咳嗽。
大笑的时候,就突然忍不住想到今天在艺术馆遇见的男人。
第一次见面,他扮作小流氓,胁持自己坐上他的摩托,她唯一惧怕的就是顶在自己腰上冰凉的刀,强作镇定说:“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钱。”
对方的脸在头盔下仿佛闷闷地笑,随后温和道:”
我不需要钱。
“
到达目的地,发现只是海边。
对方英俊的脸在月光下格外欠扁和无辜:“刀,哪里有刀?我怎么舍得对你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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