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安鲤张嘴,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他又把大衣往沙发上一搭,去洗手间洗手。
“说完啊。”
许少卿跟上来说。
“……?”
安鲤边搓手边看他,一脸不明所以,“说什么。”
“没打盘子。
为什么撵回来了。”
安鲤擦手:“这有什么可听的。”
许少卿:“你为这事儿都不想活了,这还没可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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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鲤:“……”
于是他解释给许少卿听:“老板想把他老家一亲戚叫过来干,早就嫌我多余,只是看我挺老实的吧,一直没好意思说。
我昨天请假时候他就叫了那亲戚大婶顶我的活儿干,然后人家比我麻利五倍……你说老板还能要我吗。”
他叹了口气,颓然道:“论干这些活我哪比得上农村妇女啊。”
安鲤走出洗手间,往厨房走去。
许少卿又跟了过去,靠在门框上说:“那晚上的那个陪酒工作呢?还去吗。”
“今天不去……什么陪酒。”
安鲤转头看他,“我是服务员。”
“服务个屁。
竖着金枪想服务谁啊。”
说到这个,许少卿好像有点低气压,“辞了吧。”
安鲤想也没想:“我刚丢了一个工作,怎么可能再辞一个。”
许少卿站直了:“你有没有点自……”
“哎,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安鲤转移话题,从冰箱里拿出两颗鸡蛋,两颗油菜,一包挂面和一瓶酱菜,放在料理台上。
许:“……”
许少卿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袋子,说道:“一个垫子。”
安鲤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然后问:“给我用的?”
许:“不是专门给你用,但是也许你用得上。”
柒依羚午爸爸。
午九。
羚;资源;群;
他说着,拿出来展示给安鲤看。
那个垫子,记忆海绵的,看起来很软。
而且中间有个洞。
“我本来是怕送你去医院时候你坐车不舒服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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