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旗舟并没有减小力道。
“真的疼!
!
!
手要废了!
!
!”
“错了没?”
韩旗舟问。
“我哪儿错了?!”
俞奕耦高声喊了一声,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韩旗舟这愣木头,不但不减力气还加力气。
押犯人说不定都没这麽用力。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错了我错了!”
俞奕耦求这饶,可韩旗舟今天不吃这一套。
“错哪儿了?”
“韩旗舟你他妈怕不是有什麽癖好吧?!
!
!”
俞奕耦疼得喘着粗气,“我不该去酒吧,不该和不认识的人暧昧不清!”
“没了?”
“没了!
哪儿还有啊!”
韩旗舟一只手就按住俞奕耦两只手,他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拨开挡着俞奕耦眼睛的那缕碎发,“炮友,不解释一下?”
没得道俞奕耦的回应,韩旗舟倒是感觉到他手下的人在轻微发抖。
哭了?
韩旗舟赶忙放开手,他坐在床边把俞奕耦翻了个身,俞奕耦手疼得根本没法动,还得缓一会儿。
他见眼泪从俞奕耦眼眶流出,整个人都慌了神。
“对不起,我不是想……”
“你才是骗子!”
俞奕耦缓了一节会儿才慢慢把手伸起来,一有力他就把韩旗舟推开了,“你今天不是在工作吗?你相亲做什麽?!
你不是把我当炮友是什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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