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近溪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个账本,里面记录了红芍和乐儿这些年在桥头村吃穿用度的花费。
“这是?”
王彬道:“我白帮你养孩子啊?你把账结清了,以后大家两清。”
封近溪合上账本:“不好意思,这笔账我可不认。
首先不说乐儿不是我的孩子,就算是,你这动机也不纯吧?你与红芍合谋演了这麽大一出戏,无非还是惦记我封家的财産。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现在阴谋破産,你倒还好意思让我结账?你当我大怨种还是什麽?”
王彬端起茶杯,吹了吹水面上的茶叶,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这都是你的揣测,并非事实。
我念在与你老友一场,才帮你养老婆孩子,不管红芍是不是真的连我一起骗了,我是因为你才出了这些钱总是真的。”
“那也是你一厢情愿。
我什麽时候要你养老婆孩子了?再说红芍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什麽时候承认她是我老婆了?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封近溪站起来,摸了摸额头,关于红芍这件事他想起来就头疼。
按照小菱、允墨、和王彬的说法,原身的确是带红芍回来过封府的,而且也用红芍对允墨说过过分的话,但他离家出走的那半年究竟是不是跟红芍厮混在一起,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怎麽想这件事都很诡异!
“王彬,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红芍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压根就没跟她在一起过,为什麽一个个都说她是我的人?”
封近溪问。
王彬翘着二郎腿,头也不擡地喝茶。
封近溪一把躲过他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我跟你说话呢,你怎麽认识红芍的?你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嫌疑人!
我分分钟可以到杨大人那里说你和红芍是同谋。”
“封近溪!
你可别太过分!”
王彬一拍桌子,“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还帮你养了快三年老婆孩子,你不还钱就算了,还要诬赖我再把我送到监牢里去吗?”
封近溪“哼”
了一声:“你也别觉得委屈,红芍要是得逞,还不知道你两要怎麽对付我。
这回我可绝不会手下留情了。
现在就给你个机会,你要老老实实跟我说红芍的事,我就当你无辜的不予追究;你要是继续隐瞒,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麽事。”
“我不知道!”
王彬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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