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如何偷走的?”
王彬笑容凝固:“江允墨,话不要说得太难听,一口一个偷的,你信不信我马上在府衙大人面前告你一个诬陷!”
江允墨目光清冷如冰,仿佛听不到王彬的话:“我再问你一次,你怎麽偷走这个珐琅铜瓶的?”
王彬看到他的眼神,知道是抵赖不过了,冷笑一声,换了种调侃的语气:“不如这样吧,你来我家陪我用晚膳,我就告诉你。”
江允墨扭头看着台上的府衙大人和商会总长,冷冷道:“好啊,不如叫上大人们一起,让他们都知道你做了什麽。”
王彬抱起双臂,眯眼道:“江允墨,你对我如此冷漠真让人心寒,可惜你那个无赖夫君今儿是不会来了,你不死心也没用。”
江允墨道:“死不死心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眼下你只需说清楚你是怎麽偷得这个珐琅铜瓶就行。”
王彬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墨哥儿,我也不瞒你了,你敬我杯茶,我就告诉你真相。”
江允墨咬了咬嘴唇,眼光犹豫着落到面前那杯茶上。
王彬劝道:“敬杯茶而已,为了你相公,你总不至于这点儿事也做不到吧。”
江允墨表面清冷柔和,骨子流淌的却是武将的血液,一股子天生的傲气让他迟迟不肯去碰那杯茶。
王彬叹了口气:“算了,在下也不强人所难,我先去找府衙大人,你就在这继续等你的夫君吧。”
“你等等。”
江允墨拦住他,伸手去端那杯茶。
大门忽然啪地一声被人踹开了,一条高大的人影大步跨了进来,阳光在他身后正好形成了一道金边,炫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江允墨的嘴角扬了起来,他扔下茶杯:“可算来了!”
王彬扶额:“真是的,就不能晚来一步!”
封近溪大步走到江允墨身边,额角淌着大颗的汗:“为夫来得可及时?”
江允墨道:“人来得及时,不过现在出了些状况,不知道事儿是否还来得及。”
封近溪微微一笑:“别慌,我既然来了,这事就一定来得及。”
他大步上前,把手里的木箱放在案桌上,对府衙大人和商会总长行礼道:“两位大人,封氏铜器厂传人封近溪来了。”
府衙大人盯着木箱:“封大公子,年年的贡品大赛你们封家都有份,今年可有拿得出手的物件?”
“当然有。”
封近溪示意旁边的下人拆开木箱。
商会总长摸着胡须:“封大公子,可看见台上王公子家的铜花瓶没?这等工艺举世无双,你可还敢献宝?”
封近溪凑近,日围着王彬提供的那件珐琅铜花瓶转了一圈,嘴里啧啧道:“是不错,还眼熟。”
王彬高声道:“封近溪!
不如早早认输,免得丢人现眼。”
封近溪拍了拍身边的木箱,剑眉扬起:“不打开看看,我怎麽知道我家的宝贝值不值得一现?若是不打开看看,不光我,相信王公子也不会甘心吧。”
王彬道:“你家的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麽甘不甘心的,不过多年好友我倒是劝你一句,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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