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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家室,论容貌,论才情,她虽拔尖,却都不是最好,若非真疼,怎么时时召见?
韶嫔下巴微微一抬,露出轻蔑的笑容。
沉重的大门缓缓关上,满屋的月光,瞬间被收了个干净,只隐隐有几星烛火,看得清前面的路。
“陛下……”
她赤足往里面慢慢走,轻声细语,柔媚动人。
寝殿内有夏夜隐隐的凉风,南北通透,吹起了一层层的纱,她走在微弱烛光下,媚如妖精。
李淮安就在寝殿的龙床上,背靠床沿,修长的腿放的随意。
他听到声音,缓缓抬眼。
“过来。”
声音是冬夜一样的,又沉又冷。
她倒是习惯,轻手轻脚走过去,跪伏在床头,一头黑发柔顺,问的有些小心翼翼,“陛下今日怎么这么早?今日……”
李淮安眉头一皱,毫无预兆的,一把掐住韶嫔的脖子将她提起扔到床上,欺身上去,目光暴戾冰冷,“朕什么时候允许过你多问朕的事!”
他撕开手下华贵的绸缎,没有半点留情,“你若是不怕死,朕可以成全你。”
“臣妾,臣妾知错……”
韶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努力迎合着他,“臣妾只是今日听说您抱了一个女官,还传了太医,想问问您……”
“啊!”
韶嫔叫声凄厉,她突然被扼住脖子,难以呼吸,只能挣扎了几下,痛呼,“陛下饶命!”
李淮安松手后没理她,草草发泄了一通,嫌弃至极,“滚出去。”
韶嫔默默穿好衣服,浑身微微颤抖,“是。”
她不知道陛下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他虽然平时也是阴冷难测,却也不会像今日这样,仿佛情绪失控了一般,一点就着。
李淮安冷眼看着她走出大殿,心中燥郁不已。
“他”
从来不会提前替自己选妃嫔,今日这么急,是为了白日那个女官?
他很厌恶他的事被插手,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人人都说这世上不如意十之八九,可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东西能提起他的兴趣,乏味至极。
李淮安疲惫的往身后躺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眸比夜还漆黑。
呵,他是一个只能在夜晚出现的人,见不得光,多讽刺。
婵越昨儿睡得很不好,脑子里嗡嗡响,有条贪吃蛇在脑子里吃了一晚上的豆子。
使劲拍了拍脸后,婵越艰难的爬起来,准备收拾一下去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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