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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夜为何要同我说这些,你明明那麽恨我,你从前也不是这麽多话的人。”
“话多与少,因时而异。
当日在柳馆,是你对吗。”
君朗仿佛要说什麽,云破月先取出一物丢于了君朗,“那日你落下的。
我虽中了长明侯的迷药,还是有些许神智的。”
君朗接过抛来的东西,定睛一看,果见一块雕着“朗”
字的项玉。
君朗一顿,才稍缓解的腹痛似乎越发地抽痛厉害了,久久,君朗方作镇定地道:“……花街柳巷既然存在,那总是需要客人的,男子终有寻欢之时,恰巧那日我去柳馆丢了此玉,原是你捡到了,多谢将军归还。”
“清正廉洁而瞧不起寻花问柳虚浮之辈的君太尉也会去寻花问柳?”
林彰私生活糜烂不遮掩一直被林琅所恼,而林琅手下全心为林琅所用武力值又制得住林彰的只有几人,云破月便是其中之一。
两月前,林彰因一小倌与人争抢间,失手将人推下楼致死,而那人恰巧是御史大夫杨公德的侄子,虽说那个人纨绔无用,但到底是杨家人,林琅便命云破月去柳馆捉回林彰,要其负荆请罪。
安分了几日后,林彰旧病複发般又留恋柳馆,此番云破月再去找他,却不料是林彰怀恨于心,早有阴谋,云破月不慎为林彰诱骗饮下药酒,□□焚身之下被丢于一间偏房内。
当日林彰之举,无疑是早有预谋报複云破月,之后又对云破月加喂了几粒重药。
云破月替林琅捉林彰已然成习惯,甚少带护卫下人,云破月中套被下药一时浑身疲软之下竟只能任由林彰胡作非为。
林彰知道自从云破月的妻子宁一一亡故之后,云破月便未再娶。
云破月洁身自好,虽是卑贱出身却从不沾花问柳,平日皆是一副于人冷淡高傲的模样,对林彰而言,他最见不得云破月这副冷然忠心的模样,明明是奴隶出身,凭甚麽一副清高在上的模样?由此愈发叫林彰起了作弄报複之心。
林彰深知云破月于林琅的重要性,自然不会要了他性命——因此便想出如此一个下流招数。
许是林彰出了气,捉弄够了被下药的云破月之后,便带了人走了,也没顾及云破月后来到底如何了。
云破月赶走了林彰安排的娼妓,起先还能忍着,可因林彰忌惮云破月而用了重药,故此,云破月只凭借耐力真还是苦不堪言,未出柳馆便被药性迷了意识。
云破月迷茫中感知有人解了自己的衣裳,火热之下便行了云雨事情。
那夜的事,云破月的意识虽不大清明,也依稀记得些许的片段,尤其是对方那双让人熟悉的桃花眼眸。
醒来之时,床榻之畔虽早已空凉,那些混乱而旖旎的痕迹却无法立时从记忆里被抹掉,况且,还有对方遗落在床下的那一块佩玉……
君朗自从佩玉丢失,就知晓此事必定瞒不过去,况且云破月日后越发疏离的态度更是说明对方心知肚明,但云破月不提,君朗自是当空梦一场。
如今云破月这般来问,却叫君朗好生不安。
君朗道:“所以,你究竟想要说什麽呢,云将军?”
“为何派人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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