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莫惑也放下筷子,淡雅笑容始终挂于脸上:“跟莫府的生活差不多,只是更多的时候会想试试能不能掏到鸟窝。”
“咦?”
莫府的生活无趣,莫名并不想深究,但听说认真的二哥竟然想掏鸟窝,当下来兴趣了,莫名凑过去:“掏了?”
“掏了。”
“怎么样?”
莫惑笑容更深:“掏到两只鸟蛋,大喜过望。”
“所以?”
“所以当左右手交接的时候,就摔下去了,躺了大半月。”
亏他说得云淡风轻,莫名就忍不住喷笑了:“你啊,看着聪明,其实笨死了。”
“嗯。”
莫惑并不反驳。
他说得云淡风轻,莫名却知道他不容易,要说一向认认真真,乖乖巧巧的二哥竟然爬树掏鸟窝,想也知道这人生有多寂寞。
只是此时同情和怜悯等词语都是多余,莫名拍拍他的肩:“以后不会让你吃苦。”
莫惑只是笑,反问:“你呢?过得如何?”
莫名扇子合上,搁到一边,食指敲着桌面:“我?大家都以为你死了,然后老爹就让我代替你,第二天把我给送到洛山去,还交代了师父别教我功夫。”
喝一口茶,从舌根泛起的苦涩味充斥口腔。
忆起莫家老爹的用心良苦,莫名只是冷笑一声,继续讲述:“洛山派内竞争力很强,每两年就会举行一次比赛,由此决定排名和辈份。
我并不甘于当个住客,所以晚上自己偷偷练武,后来认识了君初,他给我指点。
其实我的师父就是他,所以基础都是他教我的。”
“那你的病。”
莫惑从三子口中也没得到答案,他想知道真相。
“病?那是十五岁的时候被罚了。
我练武的事泄漏了,师父说要废我的武功,我就在雪地里跪了半天,君初为我求情,所以最后师父还是收我为徒。
那以后我病了个把月,越来越严重,怎么也好不起来。
就在我弥留之际,大师兄带我下山,却不想这一来我的病情竟然奇迹地得到控制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莫惑直觉接了一句。
莫名拿起扇子,伸手带起莫惑,笑语:“因为这期间没有喝到莫家送来的毒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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