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泉实在有些不习惯这样奇怪的女孩儿,但是又没办法摆脱她,只好继续想办法和她拉近关系。
“越南。”
“……”
原来不是中国人,怪不得看起来长相和北方人不太相同。
“你的中文说的真的很好。”
夏泉感觉自己的嘴角笑的都有些僵硬了,少女的面部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太大的波澜,平静的像一个仿真木偶。
“我很小就跟随老板。”
依旧是简洁有力的回答,没有一丝赘述,没有一分要解释前因后果的意思。
夏泉甚至有些佩服黎越彬怎么训练出如此忠心的手下的,不知道面前这位深藏不露的少女月薪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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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黎越彬已经安排好了红房间,连她的房间里也摆好了一些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衣柜的睡衣和日常衣物都是崭新的,上面还挂着吊牌,都是价格不菲的牌子。
夏泉坐在梳妆台上看着摆好的化妆品,突然发现黎越彬这个男人,外表看起来漫不经心,实际上心思却细腻的可以。
只是当若干年后,她了解到他为什么会这样细心,才真的开始心疼那个外表冷漠的男人
……
第二天,夏泉要回自己家收拾东西,红坚持要送她。
她想着少女估计也是奉命行事,于是爽快的答应了,虽然她不喜欢有人贴身保护的感觉,但是她还有叛逆到把少女独自晾在那里的地步,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不容易。
临出门前,她给权世礼打了一个电话。
男人声音有些颓废,让她心里微微发酸。
毕竟七年的感情,她对他的感情始终复杂的说不清楚,目前只有一点是她唯一确定的,那就是她已经不爱这个男人了。
可是除却爱与不爱这个简单的命题之后呢?
婚姻中还有更多。
亲情,孩子,相濡以沫共同经历的岁月。
这些已成的事实都不能让她忘记那个男人的存在。
不能忘记男人曾经给她的所有,包括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礼物——她的小女儿。
现实总是能让人变得复杂许多。
驱车回到家里,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楼。
夏泉总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还没有告诉女儿实情,一直犹豫着要怎样说出口。
她现在面临这许许多多纷繁复杂的问题,像是一团缠在一起的线,根本无从解决。
更别说要怎样一一理清了。
现在的她唯有想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夏泉让红在车子里等她,自己上楼。
拿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还没等她开门,门已经开了。
权世礼站在门口,脸颊消瘦了许多。
夏泉微微垂了眸子,避开他的视线道:“我只是回来收拾一些东西的。”
权世礼并没有说什么,让开一步让她进了房间。
夏泉快步走了进去,房间里一切如初,和她离开时毫无二致,可是每一个熟悉的画面都像一把钝刀一样戳着她的心。
这是一种折磨……对于两个人来说,每一秒都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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