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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办法消除这些阻碍,三郎将不惜一切代价,可惜这些全都是他永远不可逾越的鸿沟。
不论再怎麽努力,始终无法企及。
他的面容有片刻扭曲,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阴阴擡眼,“看来圣女大人受的神罚还不够重,竟还有空关心我。
”
“关心平民,是圣女分内之事。
”
西园寺家以前是贵族,可三郎亲自将它葬送了,后来去到鹰陆,身份也确实只不过是平民而已。
字字诛心。
三郎深吸一口气,厉声朝外道:“出发!
”
外头的侍者遵命,擡起驮轿,循着这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行。
神酒阖上眼帘,不再管其他,只任凭思绪将自己带回不久前的黄昏。
笨乎乎的和歌子是很少哭的,就算哭也不是因为疼痛,她只会任凭泪水积攒在眼眶内,怔怔盯着主人,然后问:“真的不可以再见到你了吗?”
好像真的不可以,神酒想。
一个合格的主人该是强大、能够给予庇护的,可她还差得远。
将所有的神罚都拦下已经快要摇摇欲坠,又何谈其他呢。
她对和歌子起过誓的,再这样下去誓言迟早会被打破,神明、乃至于三郎,都是不会放过和歌子的。
这个决定神酒花了很久才做下,每个字说出时都像踩在刀尖上一般,把脚底割得鲜血淋漓。
去好好做雇佣兵吧,去过没有主人的日子吧,去见……王后为她赐下的未婚妻吧。
再深的标记也总会淡下去,到那一天来临时,不如就将原来的事都忘掉好了。
如果是十七岁的神酒听了这些话,只怕会冷笑一声,不屑一顾。
可如今她二十二岁了,寿命剩下几年还尚未可知,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渐渐失去了敢于冒险的心。
因为一旦她不在了,承担后果的就会是和歌子,她唯一的软肋。
她输不起。
神酒的指尖狠狠戳着自己的掌心,几乎要嵌入肉中,骄傲如她,却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样落寞挫败,只觉自己枉为圣女,在这件事上竟被逼到这种地步。
神明予她生命,予她至高无上的地位,却又要折磨她至此,何其可笑,何其滑稽。
夜风渐渐吹入驮轿中,须臾,身旁三郎的声音阴鸷响起:“你听说了吗?你的小仆人有个未婚妻。
”
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们在山下久别重逢,分外缱绻。
你不想见见吗?”
神明给予庇护的同时,赏了三郎一点微不足道的锐感,他偶尔也能感知到其他人的存在。
在西园寺家的时候,神酒就把和歌子看得跟眼珠子一样紧,谁多碰一下都不行。
若她亲眼看到和歌子跟未婚妻缠绵恩爱的模样呢?圣女那张瓷娃娃似的面孔会不会当场碎裂?
三郎简直迫不及待要看到这一幕了。
他目光森然,没等神酒说话就替她揭开了帘子。
山下,三道身影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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