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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为了装好“见星”
而作的準备吗?可“见星”
,我记得,他分明不是妇産科医生来着。
我把这个疑惑抛诸脑后,洗漱了一番,抱起抱抱,让它陪我入睡。
我想看一看,我到底还会不会梦到“见星”
。
虽然,自从那天我试探完后,都没梦到他。
但我仍有种诡异的直觉,觉得我今晚会梦见他。
抱抱很乖,在它暖烘烘的肚皮下,我进入了梦乡。
我看见了一座墓碑,见月的墓碑。
还有,和我手牵着手,十指紧扣,从背后环抱我的见星。
生宝宝
他果然,又再一次进入了我的梦中。
不过,这毕竟是我的梦。
因此,我猜测我是能够主导这场梦的。
可为什麽这场梦这麽地奇怪、荒诞,又充满了颜色。
首先,见月的墓碑没有安置在墓园里,相反,它冰冷地伫立在见家大厅里。
在它的身后,躺着一口棺材,一口我曾经见过的、见月的棺材。
其次,我整个人坐在了见星的身上,大腿被他轻轻向外掰开,正对着见月的墓碑。
他在我的脖颈处落下了一个又一个滚烫、缠绵的细吻:“嫂子,我好爱你。”
我被他亲地彷佛陷入了黏稠幽深的泥潭之中、它封住了我的口鼻,让我无法分辨声响。
“你也爱我的。”
他的手伸入我的上衣里,抚上了我的小腹,动作暧昧,“至少它很爱我,它和我贴地这麽亲密,不舍得我离开。
所以,嫂子,你也是爱我的。”
他宽大的手掌顺着我的小腹而上,旖旎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肌肤,直至擒住我的下巴,捣入我的口腔:“嫂子,你会爱我的,对吗?”
我被他擒着,回过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回望着他。
我离他很近,近到能够看见他眼底升腾而起的可怖欲望,它掺杂在浓烈的爱意之中,沉默地期待着我的回应。
我压下了回抱住他的欲望,问道:“可见月,要怎麽办?他才是我的丈夫。”
我的话音刚落下,我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他掐着大腿抱了起来。
然后,我就被他一屁股放在了冰冷的棺材上。
他的手指在我的口腔中搅动,摩擦过我的牙齿,压过我的舌头,我被迫分泌出过多的唾液。
“咚”
的一声,我隐约能听见身下棺材传来的幽深回响。
“哥哥他会答应的。
因为他也很爱你。”
他扶住了我的腰,我看见他手中拉了丝的津液正往下坠,“你看它吃地多开心。”
我错愕地分出心神,望向了我身下的棺木。
莹莹的月光下,闪着盈光的唾液正一点一点渗入棺材中,就仿佛它正在贪婪地进食一般。
我大脑轰鸣,心里绷紧的、代表理智的细线倏地断开,恍惚中,一股酥麻感窜上了我的指尖,宛若被蚂蚁啃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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