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你问我?你自己梦到谁你不知道吗?”
商砚看着他:“梦到你了啊。”
江叙白眼神闪躲了一瞬,嘁道:“你叫的可不是‘姜白’,三个字的。”
“是吗?”
商砚撑着手露出疑惑神情,故意问,“那是江小白?”
“是‘江叙白’,”
江叙白盯着他,突然发作,“说!
你和谢总小外甥什么关系!”
商砚:?
江叙白这好似精神分裂的倒打一耙,给商砚整不会了。
少顷,他反问:“你说是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
江叙白没好气,又问,“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是不是在梦里也觉得他很讨厌?”
商砚目光沉了一些,他神色温和地看着江叙白,有些心疼,也有些后悔。
“我没有讨厌他。”
商砚说,顿了顿,他又叹息似的说,“或许从前有过一些怨怼,但那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与其说讨厌他,不如说我讨厌我自己罢了。”
讨厌那个沉迷欲望,失去控制的自己,也讨厌那个口不对心的自己。
商砚说这话时的神色很淡,江叙白还是被一种难以形容的压力裹挟着,心脏酸酸涨涨的,那是心疼,也是惭愧。
“我不讨厌他,”
商砚看着他,弯起嘴角又说,“我喜欢他。”
江叙白心头一怔,几乎不敢直视商砚近乎真挚的眼睛,只好错开视线,冷笑一声:“哼,你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
商砚:“……”
被扣了个“花心大萝卜”
的帽子,商砚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可他也能察觉到江叙白现在还没有对他坦诚,所以也就没有戳穿,顺着他的话说:“那我不喜欢他了,喜欢你,只喜欢‘姜白’。”
“……”
江叙白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没好气地把烧卖怼到他嘴边,“闭嘴吧你。”
之后几天,江叙白都留在商砚这里,而商砚也推掉了需要外出的工作,一直待在家里,和江叙白进行脱敏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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