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闪现开一家茶肆,是向鬼老借的钱,本人现在就是茶肆的残废老板,鬼老老是老免费喝茶,所以我说他欺负残疾人。
自从莫然那天斩掉我的小手指之后,我便在自己的屋里卧床一个多月,一直是鬼老和几个熟悉的小婢在照顾我,那段时间每天都要咳出很多的血,鬼老最终配出了灼情的解药,不然我一定会心痛而死。
自那之后,我变离开山庄,独自到山下干起了茶肆。
我忘不了莫然,但是我也没有借酒浇愁,因为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包括我自己。
“给钱。”
我笑嘻嘻的身手向鬼老要茶钱,鬼老翻了个白眼,“掉钱堆里了,给你!”
说着摸索处几文钱扔在桌子上。
我数了数,正好,然后一个个捡起来收到了身前的抽屉里。
“唉,萧哲,你真的打算自己一个人就这样过活了?”
我假装惊讶的看向他“没有啊,这不是存钱准备娶媳妇儿了么?”
鬼老拿起手中的扇子翘在我的头上,没有说话。
我只是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山顶,朝鬼老浅浅笑着。
心口酸的发胀,发疼,虽然没有灼情,为什么还每夜每夜的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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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最近鬼老没有过来,我趴在收银台上看着屋檐滴下来的淅淅沥沥的小雨,天地被晕染的十分的洁净,空气里也飘来山间淡淡的草香和花香混合的味道。
最近来了很多打扮奇怪的人成群结队的在茶馆相聚,他们多半带着大大帽子,压得低低的帽檐,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话,我也没有多想,古代么,不就是这样的人多,生在江湖中,是为江湖客。
可是,心底总是有隐隐约约的不安在骚动,那个冷漠决绝的面孔总是在午夜梦回之际出现在我的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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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我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了,我们一起到原来住的地方看看吧。”
莫然穿上白色的衬衫,身后的落地窗帘对风缓缓的摇动,我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莫然盛满笑意的眸子。
是梦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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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可是梦里有莫然,即使是梦境,也不再是寂寞和痛楚。
我笑着点点头,接过莫然递来的一件同款的白色的衬衫,劝着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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