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月屏说着眉头逐渐皱紧,“好像在哪见过。”
刑忱山闻言来了兴趣,说:“据我所知他没什么社交,你在哪见过?”
荣月屏靠在椅背上,姿态闲散却优雅,闻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叹道:“记不清了,刚才在街上遇见第一眼就觉得眼熟。”
刑忱山眸色晦暗,朝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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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安绒对他们的谈话一无所知,匆匆忙忙洗过了澡以后才将手掌上好药,用隔离贴将其粘好。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不止存在于腺体,即使是体液也会暴露出来。
虽然并没有像腺体直接散发那样浓烈,但也很容易让人感知到。
指挥官现在处于比较敏感的期间,他一定要小心谨慎一些。
等做完了这一切后,他听见外面安静下来,不确定那个男人离开了没有。
本来还想着将今天晚上宴会厅发生的事情和指挥官说一声,可是等着等着就没忍住上了床,陷入了昏睡当中。
脑海中盘旋过安康乐面色狰狞同他说的那些话,宛若诅咒一般印在心底。
唯一的作用只是联姻。
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
染了一背冷汗,他的身体止不住开始颤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簇暖流覆盖在他的手背,让他的身体止不住一颤。
别碰,好脏。
他好脏……
即便是在梦境当中,他依旧执着地想要将手抽回来,以此缓和那种强烈的难受感。
手臂上好像有蚂蚁在爬,让他觉得好可怕。
可是那抓着他的人却始终没有将手给松开,反而越来越攥紧。
那炙热的温度似乎顺着手背窜上了全身,让安绒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是谁?
他的嘴唇微微开合,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凭空溢出几缕委屈的哭腔。
温热的手指抹去他的泪,同时已经发麻的手背上落下了很轻的一吻。
安绒无法睁开眼睛去看,可是却能够感受到那人正在做什么。
这种感觉、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温暖感觉,让他觉得想哭,就好像被人深深爱着一样。
他想清醒过来,可意识却逐渐下坠,那些感官也逐渐变得不那么敏感了。
不知过去多久,垂在床边的手掌被轻轻贴了一下。
alpha重新将隔离贴粘好,将那只手放进了被子里,紧接着站起身垂眸望着床上的人。
想起方才安绒在梦中的挣扎,他逐渐察觉有哪里不对劲。
转身离开房间,他调出终端点开某个黑色对话框,将一个名字发送过去。
【查。
】
对方很快给出了应答的回复。
刑忱山立在阳台边缘,没忍住点燃了一支烟。
不对劲、安绒的反应。
那副样子,明明像是收到了某种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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