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官职天天拷打犯人,不好积德还缺德,最重要的是难见你一面。”
谢贞挺喜欢许元熵的变化,随她喜怒哀乐随意变去,隻要对他什么都好。
“今后还有很长的路,有些职权在手会好走许多。
而且日后有娃娃,他们也不用过得辛苦。”
许元熵垂目思忖,严肃道。
“此话不假。”
谢贞颔首,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看她,“你想生孩子瞭?”
“我是说日后。
日后!”
许元熵羞愤道,抬眼瞪他,“你要是不想那就不要。”
“不不不,我没想到这个。
眼下不急,给你养身子才是大事。”
谢贞会错意,连忙哄著。
“我还有工作呢,你别打扰我。”
许元熵掀开毯子,脸颊微红,快速逃离。
谢贞不好意思摸摸耳朵,有点烫。
次日宫裡又来人瞭,许元熵换瞭官服跟去。
进出御书房,许元熵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平静的,沉默著。
出宫时在宫门与程肃相遇。
程肃被掉到翰林院,既是大学士也是太子少傅。
“许大人好久不见,身子看上去是好瞭,恭喜。”
程肃总是皮笑肉不笑的,许元熵看著想起前世他与自己相处也经常这样。
啧,前世那双眼睛到底张来看什么。
过去真是不忍直视。
许元熵看瞭他一眼,没打算聊,所以脚步不曾停下。
擦肩而过,程肃像是劝告,说,“许大人,你这做法容易树敌。”
许元熵停下脚步,侧过身,“我记性好,记得程大人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就你这水准来教我?实在好笑。”
说完还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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