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鸾,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景生看到明霄急怒攻心的神情,立刻觉得心慌意乱,“我就是很担心你的安危,我没有暗示什么,我想也许你当着亦袅不方便说。”
明霄听他情急之下又称小元为亦袅,不禁挑起双眉,杏眸大睁,“你明明是怀疑我,质问我,这是关心别人的态度吗?”
明霄越想越觉得委屈,胸中暗藏的怒潮腾地翻涌而上,他狠狠地攥紧双拳,“你既然知道当着外人不方便说话,你又为何对我如此质疑?”
“亦袅是我表哥,他是我的至亲,他为了我曾……”
景生猛地顿住,他从未和明霄发生过争执,心急火燎中已濒临失控,差点说出决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当年小元为了给景生报仇,曾深入南楚大兴宫色诱明霄的亲弟弟明皓,致使明皓染上了毒瘾,明皓虽多次加害景生,并最终被明霄刺杀,但小元与他的关系却是连明霄也从不知道的秘密。
“他为了你曾怎样?”
明霄的声音里像掺了冰,心里却似着了火,烧得他眼前一片昏黑,“他是你的至亲!
那我呢?你一声声地叫他亦袅,你难道忘了他假扮唐亦袅时的所作所为了,强逼你吃逍遥化功散,要看咱俩成人的活春宫,还要喂我吃水银将我制成肉胎塑像放到我明氏宗庙之中,这些,所有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自从明霄和景生历尽波折终成眷属后,他虽对景生与小元的关系无法释怀,但却从未将它端出来辩个是非分明,碍于卫太后和卫无殇,明霄对小元一直礼待友善,将这段恐怖的黑色记忆深埋于心底,谁也不曾提起。
小元,成了他和景生之间最微妙的一个心结,还未解开,此时已越系越紧。
面对明霄近乎控诉的陈述,当年戴着金色面具的小元再次出现在景生的面前,此时回忆起他的一举一动,景生只觉无限悲凉,这个被无辜地卷入命运的齿轮,碾轧成齑粉的少年已引不起景生的丝毫愤恨,“阿鸾,我们可不可以不再谈论鸾生?我们今天争论的核心也不是他,而是……”
景生试图心平气和地与明霄交谈,他发现此时的论点已经诡异地转换了方向。
明霄又踏前一步,盯视着景生,“……而是我骗了你,十分可疑地撒了个弥天大谎,这才是我们现在争论的核心,是吧?”
“呃……阿鸾……”
景生简直头疼欲裂,好像太阳穴上有个大锤不停地敲打着他的神经,“今天这事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那天游河时船上之人是谁即可。”
景生不明白如今简单明了的一件事怎么会演变为一场争执,他还从未与明霄发生过任何矛盾,此时真有点心神混乱了。
明霄感觉万分荒谬,他已出离愤怒,不怒反笑了,“原来兜来兜去还是要我向你汇报行踪,像个后宫嫔妃似的乖巧伶俐,我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私人活动,我几时要求过你向我报告行迹?”
明霄说完不等景生回答就哗地一下推开殿门冲了出去,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双喜撞个满怀,双喜躲避不及,一跤向前跌去,正好撞上追出来的景生。
“哎哟……”
双喜惊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膝盖,“陛下……”
双喜见景生要奔向前去,立刻开口急叫,“陛下,鱼儿虫儿不知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上吐下泻,还有点发烧,太后让我来叫您去看看呢。”
——啊?景生刚要拔腿去追明霄,猛地听到双喜的回禀,立刻收住脚步,一旋身将双喜从地上拽起来,“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去看杂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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