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上课要迟到瞭!
许元熵火急火燎起身,跑回厢房梳洗一番之后又马不停蹄赶去书堂。
这该死的一天,又是疾风骤雨又是同窗白眼,许元熵有些累瞭。
“真的,昨日我分明看见许元熵和程夫子在一块。”
才趴下想要小眯一会儿的许元熵知道,她们又要开始讨伐自己瞭。
不过这一次更暴躁直接,不知道是谁在许元熵的背后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让她从桌子上起来。
许元熵疼得龇牙咧嘴,其实更多是心累。
这种事情,前世忍受的次数并不少,多是刘归蓝带头。
稀奇的是,这次是吴二姐亲自来,她冷冷俯视著被迫跪在地上的许元熵,看她这副狼狈模样心裡就开心,“你不是很能说吗。”
“许元熵,你不勾引人会死是吗。”
“我,没,有!”
许元熵一字字从牙齿缝裡蹦出来,倔强著就是不愿意妥协。
“谁会承认自己是贼呢。”
吴二姐轻挑眉毛,冷笑一声,“今日夫子都去翰林院瞭,姑姑们大多被内务府的人叫走。”
“你那点肮髒的心思就不该花在我的人身上。”
吴二姐凑近许元熵,低声说道。
“呸!”
许元熵一口唾沫吐到吴二姐脸上,还好她靠得近,不然都吐不到。
一瞬间吴二姐炸瞭,大叫一声后抬手给瞭许元熵一耳光,“你这个粗鄙的乡野之人。”
“你才粗鄙,还没脑子!
一群狗**的,还来指责我,现在拽著我还要打我。
你们学的诗书礼易都学到狗肚子裡瞭吗?**,羞辱人还打人,****。”
许元熵非常庆幸在怀安的时候喜欢待在后街,看大娘打人,妓女抢客互相问候。
这些京城小姐哪裡听过市井小民之间的话术,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她们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盖过许元熵说的话。
“说这些不能入耳的污秽之语,想必所行之事也是难登大雅之堂。”
刘归蓝给吴二姐递瞭帕子。
转而就踹瞭许元熵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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