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威武”
,她对他的命名能力还能有啥要求呢。
“你到底要不要帮它看病啊?”
刁名豪这下问到重点了。
“可是……”
季襄雪很是犹豫。
母马“小花”
的双眼晦暗,先前的阵痛或许已经耗尽它所有的力气,它的精神虚弱到不能再虚弱。
“你是研究所的学生,也是有挂过牌的兽医,不是吗?”
刁名豪半激半夸地求她。
“对,先生。”
季襄雪也有话说。
“但是本人执业的地点在大台北地区,请问您大哥有没有在熙熙攘攘的市区里,看过有人牵着他的宠物——一匹高过门楣的巨马到兽医诊所去挂门诊的吗?”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兽医!”
刁名豪怪叫,然后搔搔颊动动脑,音量不觉逐渐降低。
“不过我想……应该是没有吧。”
“不是‘应该’,是‘根本就没有!”
季襄雪立刻公布正确答案。
“不光是我,大部分的兽医盾诊的不是猫就是狗,偶尔会有鸟、乌龟或天竺鼠,但是马……”
去掉初来此地的那两次,她唯一真正“接触”
过——请名位特别注意,只是“接触”
喔——是在她读大三时跟着老师的户外教学,其余的了解全是她从书本上读到的理论,所以她根本毫无把握。
“试试看好不好?”
现在再去找别的兽医已经来不及,刁名豪眼前能依靠的只有她。
“小花”
的后腿抽了几下,仿佛也在求她快救救它和它肚里的小生命。
“好吧!”
季襄雪只好硬着头皮。
“你先说说它之前的情形。”
“它的预产期应该还有两个星期,所以照顾它的人也没太留心,等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倒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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