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方落,刁名豪自己听了都不禁想吐。
恶——他几时变得这么八股?
“你话说完了吧?”
未待他的回答,她转身就要走。
“急啥咧?咱们还有前帐未了呢。”
刁名豪匆忙抓住她的纤纤玉腕。
“我劝你下次最好不要随便碰我。”
季襄雪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失去温度的皓瞳散播着危险的讯号。
“是是是,小的遵命。”
算他理亏,他确实不该随便碰人家女孩子。
“撇开我先前为你所受的那些罪不谈,上回好歹我也送了你一程,你遇到我却连声谢也没有,这有点说不过去吧,季、襄、雪?”
加强尾端语句完后,他还故意问:“我应该没有叫错吧?”
“我好怕喔,你居然晓得我的名字耶。”
季襄雪故作惊慌地娇喊着。
“怎么办?怎么办?人家我会不会因此少块肉呀?”
“我……”
刁名豪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是在糗他。
“这随便抓个同学问也问得出来我的名字,要不牧场那儿也有各实习生的资料,你有啥好得意的,嗟!
倒是……”
季襄雪旋即一记冷嗤,并用话堵他。
“你的雇主知道你偷了我的狗吗?”
言下之意不仅是斥责他为小偷,还威胁他皮要绷紧一点,免得她一状告到开封府,届时他就吃不完兜着走啦。
“冤枉啊小姐,你要我讲几次?狗是我捡到的耶。”
刁名豪真想跳到黄河里头去洗一洗。
“无凭无据,当然随你高兴怎么说。”
季襄雪不屑地瞪他一眼。
怪了,这人没事长那么高干啥?害她穿了高跟鞋都还得仰高脑袋,可真把她的脖子给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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