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个性傲慢的她对于旁人给她的名片,她素来是瞧也不瞧,转手就把它扔进垃圾桶里去,此刻她却按捺不住好奇地瞥了那张名片。
名片上什么头衔赘述也没有,只印了三个斗大凸起的黑字。
“刁、名、豪?”
她照着念道。
“正是区区小的我。”
刁名豪谦卑地说。
季襄雪噗哧一笑,存心用谐音来戏谑他。
“好个‘刁民’……豪呀,这也就难怪你的行为会如此了。”
“我想我父母当初取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希望要我成为‘名豪’而非‘刁民’。”
刁名豪辩驳。
“可惜事与愿违。”
季襄雪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或许吧。”
刁名豪并不否认。
“对了,尚未请问姑娘芳名呢。”
“户政事务所有登记,你自己去查吧。”
甜美的笑容里不含半点诚意。
刁名豪先是叹了一口气。
“我们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成为朋友吗?”
“你别让我起鸡皮疙瘩好吗?”
她打斜了身子与他拉出最大的间距,仿佛他方才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消息。
“朋友”
是孩提时代才会玩的把戏,季襄雪独来独往惯了,也早过了那个年龄,再者她和男人这种低等生物建立良好关系,也仅限于需要有人替她效劳时。
“为什么?”
刁名豪不死心地追问。
一望无际的牧场总算有了建筑物的出现,他停妥了车,她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躲避那双追问的眼光。
“拜啦。”
她匆匆打开门跳下车,看得出来她是巴不得与他从此“莎哟娜啦”
,不再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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