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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西娅微笑,“如果你非要那么说的话。”
她做个手势,“这就回去了吗?我父亲一定忘记给你们试试看我新做的杏子蜜饯。”
她有趣地看着萧撄虹的脸,这种微冷的莹白肤色在罗马尼亚人身上是找不到的,她只见过父亲的朋友——那位秀美惊人的侯爵大人,有这样一张近乎冰雪雕琢的脸,而眼前这孩子继承了那种颜色,眉目间的妩媚神采却有几分当代尊主大人的气质。
不客气地说:他简直有点像萧未瀛和维琴秋生出来的。
想到这儿,佩西娅就坦率地笑了。
萧撄虹好奇地看她,“我猜这并不意味着我冒犯了您?”
她耸耸肩,“有空常来玩。”
格拉齐安忽然上前一步,牵住萧撄虹的手,“我奉命送他回火兰馆。”
萧撄虹吃了一惊,立刻用力想甩开,却被捏得紧紧的,他又痛又气,却不好在女孩子面前哭闹撒赖,只厉声叱喝,“放开我!”
格拉齐安却像连耳朵也聋了。
佩西娅有趣地看着他俩,并不生气,携着母亲告别。
肩并肩站在原地,萧撄虹慢慢抬起手来看自己被攥得发紫的指尖,突然笑了。
“你弄痛我了。”
他轻声说,脸孔不动,整个身子转向格拉齐安,机械如转盘上的细巧瓷偶。
“你弄痛我了,格拉。”
格拉齐安看他一会儿——当然不是用眼睛在看,他的视力即使在这样的距离,也只能领悟出眼前一团五官包裹在雾气中的模糊影子。
但他十分清楚萧撄虹的长相,那张脸业已印进了他指尖,直透神髓。
他也非常明白萧撄虹现在脸上是个什么表情,警觉地抬起头,他侧耳倾听,已经是个格外认真的姿势。
萧撄虹的左手极其缓慢地抬了起来,慢得像一缕烟徐徐上升,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放血针。
对付一个瞎子吗?还有什么比让他听不到更好的法子?
他看着格拉齐安,手指一分分向他侧颈移动,晴天丽日之下,灿烂阳光里,他脸上的笑容甜蜜冰冷,是一杯俏丽腻人的雪顶咖啡。
不明真相的人看来,或者还以为他只不过要抚摸一下格拉齐安的发根。
指尖离男孩的皮肤还不到五公分,他正想用力按下去,格拉齐安却突然开口:
“别闹了。”
他抬起右手,准确无误挡在针尖前,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别闹了,小宝。”
他当然看不到,一瞬间萧撄虹的瞳孔猛然收缩,墨蓝色的瞳色几乎转成漆黑,他一咬牙,细白齿尖几乎在嘴唇上勒出血印,左手毫不犹豫压了下去。
格拉齐安不动声色,他右手一用力挡住萧撄虹,针尖自他指缝间透过,被紧紧夹住,左手自下而上飞快探出,一把攥住萧撄虹的脖子,同时伸脚勾住萧撄虹膝弯猛地一带,几个动作刹那同时完成,萧撄虹站立不稳,扑通一声仰面栽倒,格拉齐安顺势骑到他身上。
一挥手打落那支放血针,他右手攥住萧撄虹双手压过头顶,左手扼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俯视这朵被压进尘埃的怪异白花。
萧撄虹的脸在他仅有的视力里,就是一朵白如水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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