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二话足以形容。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在表格上填完自己的住址和联络电话后,她又问。
那清澈的笑靥浑似她干净的笔迹。
“我希望知道你的芳名,路人甲。”
康德放柔目光瞅着她。
是该赞许她太善良呢,或是斥责她该有防人之心呢?
从他像死狗般地瘫在那儿到她出现,至少有十个路人经过,但各个见了他唯恐避之不及,只有她没有弃他不顾,又再回过头来救他,并一直陪着他直到他醒来。
这份恩情,他没齿难忘。
“徐培茜。”
已习惯所有的视线焦距,是集中在她家里那位漂亮的妹妹身上,忽然让他这么一瞧,艳红的霞彩不由染晕了两颊。
“好名字。”
康德瞄到她在“紧急联络人”
上写的就是她的名字,愈发铭感五内。
台湾还是有好人的。
“是吗?”
如果他了解那是“赔钱”
的谐音,就不会这么夸赏喽。
“能再见到你吗?”
康德衷心地央请。
“那有什么问题,我明天……”
思于斯,她赫然留意到时间。
“啊……完了,都这么晚了,我得尽快回家。”
本来帮他叫了救护车,她就要走的,可她忆及有一回她盲肠炎住院,那当儿她多期盼病床边有人能说说话,所以她不忍心丢他自己一个人,岂料这一留就留过头了。
“拜拜。”
她匆忙地抓了皮包跳起来。
这下回家她死定啦。
“嘿。”
他叫住她的背影。
“谢谢你。”
“嗯。”
她报以嫣然一笑,然后俨如在赶十二点钟的灰姑娘似地迅速离开。
室内幽暗昏昏的,表示妈妈他们应该已经睡了。
徐培茜战战兢兢地将钥匙插入门孔,再小心翼翼地推着门,唯恐一丁点儿声响会把家人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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