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徐培茜的思想何其保守,耳里哪容得下这种败俗的话。
此时她真希望口齿有妹妹的一半伶俐。
“你们不是论及婚嫁了吗?”
妈和青霞有志一同地不愿放过这只金龟婿,对他百般巴结,这两天还听他们在讨论婚期呢。
“那又如何?结婚是结婚,玩玩归玩玩。”
黄兴河得意地悬着一边的嘴角。
“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毁了你家的温室吗?”
“你知道是谁?”
徐培茜绷着神经待侯答案。
“当然。”
因为那是他和她妹妹联手干的,但这全是徐青霞的主意。
“只要你让我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连他都不得不佩服那个婆娘的够阴毒。
“你做梦!”
差点被他骗了。
徐培茜气得发颤。
“只要你过来让我抱抱,我保证你会像在做梦。”
黄兴河摆出大众情人的POSE朝她勾着手指头。
不过在徐培茜看来,他只是自曝其短,令人作呕。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喔。”
这已算是她能讲出来最狠的话了。
“哦,原来你喜欢玩刺激一点的呀。”
猥琐的獐头鼠目笑得挤在一块儿,色胆包天的魑魅魔掌蠢蠢欲动。
“你别再过来……我妹妹……她马上就会来!”
徐培茜瞧得很是反胃,她瞎编了个说词唬他。
有些男人就是这么不要脸,女孩明明是拒绝,他硬是把它变相为挑逗。
阿康就不会这样,他的出身虽然不好,但他体贴温柔,举手投足不需特意就帅得让人屏息,待她更是谦恭有礼、文质彬彬,令她感到备受尊重。
“你说青霞呀,她现在正忙着在警察局做笔录,没有那么快回来啦。”
黄兴河摩拳擦掌,不想再浪费值千金的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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