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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
徐培茜愣了愣。
“没错,是我。”
黄兴河得意洋洋地回应。
“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
徐培茜义正词严地斥喝,并企图摆脱他的拘囿。
“不要那么凶嘛,这里现在又没有别人。”
黄兴河收紧手腕,暖昧地浪笑。
“你……你在说什么呀?”
浓厚的男性古龙水味却掩不住他呛鼻的口臭,徐培茜几乎要窒息。
“我在说……这个。”
禄山十爪示范地探着她的芳香,吃多了大鱼大肉,有时换点小菜倒是满有趣的。
“哇——”
徐培茜不禁大叫,也不知是哪里借来的胆,她用脚后跟使劲地踩了他一下,趁他痛得松手之余逃出他的势力范围。
“你放尊重一点!”
活该!
谁教他凑巧穿凉鞋。
“哎唷喂呀……”
兜腿咭咭吱吱乱跳一记后,黄兴河拐着脚,迷着淫秽的眼神啐道。
“哼!
你少假正经了,同样一个娘胎生的,我就不信姐姐会比妹妹好到哪里去……呵呵,说不定更骚咧……哈哈哈……”
“你……”
徐培茜张口结舌,生平没骂过人,于今想骂,却不晓得要骂什么。
“怎么?让我说对了是吧?”
黄兴河抖抖有点大的衣服,全然不觉如此好的质料穿在他的身上非常不衬。
“你怎可以……这么说青霞?你不是她的男朋友吗?”
徐培茜虽清楚妹妹爱玩,和男人的关系颇为复杂,但徐培茜仍旧急着替妹妹理论。
“男朋友又怎样?我也不介意偶尔做做你的呀。”
黄兴河吊儿郎当地摊摊两手,恍然施惠天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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