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头迅速的逼近,伸手指着袁达可:“你别跟我在这里惹事啊!”
袁达可瞥了他们一眼,没有吭声,转身走出了工地的围栏,蹲在门口的路上抽出了一根烟点燃,神情有些呆滞。
“哥,我都看见了。”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按了按:“你放心,我找机会弄他!”
“没事。”
袁达可知道是齐庆民。
“听说那家伙的闺女在老家被学校的老师糟蹋过,所以有点怨恨的心理。”
“哦。”
袁达可默然起来。
“哥,过年你准备去哪儿啊?”
齐庆民很年轻,比袁达可小了整20,只有26岁,长相颇为俊秀,大冬天也不穿厚衣,脚踝还露在外面,蹲在那里嘶嘶哈哈的呵着寒气,不时打一个哆嗦。
他说话的时候并不看人,目光散落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瞄来瞄去。
袁达可嘀咕道:“哪儿都行。”
齐庆民道:“你怎么不去你女儿那里?”
“去了也是招人烦。”
“你女儿跟你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
“没和好?”
“没有。”
袁达可苦笑道:“谁也不想认我这种人当爹。”
“你跟她好好说说啊,毕竟是你的亲闺女。”
齐庆民回过头来,劝道:“血浓于水啊。”
袁达可深深地抽了一口烟,喷在眼前,乌烟瘴气,遮住了眉目,齐庆民只能看见他的嘴唇在微微的颤动:“她把姓都改了,名字也改了,我和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唉……”
齐庆民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想让你去我家里的,不过我有大事要办,就不让你去了。”
“你准备在年关动手?”
袁达可吃惊的看着齐庆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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