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美雪道:“你好,季小姐是吗?耽误点时间谈谈可以吗?”
永恩有点无措地点点头,看看美雪身边的女子,美雪介绍:“家母。”
永恩手心里沁出点汗水,礼貌地称呼:“韩夫人。”
韩夫人唇边滑过丝冷笑:“你一定知道花泽类在哪里是不是?”
永恩呆怔一秒钟,随即点头:“是,我知道。”
说完很奇怪的,带点心虚地观察同事,见真姐已经完全傻了,月溪和晏然手里拿着报纸,是有花泽类逃婚新闻的那张,看看报纸,再看看永恩,居然有空做对比。
没有预兆的,只听“啪“的一声,永恩脸上挨了一巴掌,快速绝伦,永恩刚才跑神,毫无抵抗力地挨了一掌。
美雪惊呼:“妈,你不是说好好谈的吗?”
永恩脸上火辣辣痛,片刻不犹豫,桌子上茶杯里的茶水全泼向韩夫人:“你哪里跑出来的老妖精,再有钱你也不能动我一根头发,要不是敬你长辈,我十巴掌还给你,你凭什么打我?”
永恩气得浑身发抖,韩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气到头发颤抖,美雪张口结舌,徒劳地替母亲擦拭脸上的茶水。
刚进来时候,她皮肤晶莹剔透,装扮无可挑剔,即使遭遇被丢弃在礼堂的经历,依然彬彬有礼,文雅秀丽。
这一会儿面色苍白,眼睛恼恨地盯着永恩。
韩夫人咬牙切齿地骂:“你这个没家教的小狐狸精,勾搭人家丈夫从礼堂逃走,你丢人不丢人?”
永恩怒极,嘴里胡说八道:“你见过有家教的狐狸精?狐狸精要知道什么是丢人还叫狐狸精吗?不过我不是狐狸精,因为我没有勾搭任何人从礼堂逃走。”
美雪接口:“你说你知道类在哪里。”
“我知道他在哪里那不代表我就和花泽类的悔婚有关系。”
韩夫人恶狠狠地:“少废话,告诉我花泽类在哪里?”
永恩冷言:“为什么要我告诉你?想让你们知道他自然告诉你们,何必要我多事?”
韩夫人目光凛冽:“你根本就是生长在黑暗里的花朵,阴险恶毒,远山夫妇温厚有礼,怎么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出来?你不说没关系,我们早晚也会知道,听说你和花泽类是同学,想必爱慕类很久,说不定就是你背后挑唆他悔婚,否则好好的人怎么会当堂丢下美雪却拉了你出去?现在却口口声声说与你无关,卑鄙无耻。”
永恩面无血色,那一巴掌伤了外面,韩夫人的的话伤了里子,永恩的脑子已经不能正常运作,脸上居然带笑:“您说对了,我真的是生长在黑暗里的花朵,我根本不是我爸妈生的,我也的确爱慕花泽类很久了,绝对比你女儿爱得久,不过我没有挑唆他悔婚,你也太看轻自己挑的乘龙快婿,花泽类岂是人家挑唆得到的人物?夫人何必抬举我,若我可以挑唆得到的话我根本不会让他当日和韩美雪订婚。
我季永恩再卑鄙无耻也绝不会随便跑去人家写字楼撒泼打人,你韩夫人倒是教养出色,跑这里和我这小人打交道不是辱没了身份?”
韩夫人脸上忽青忽白,美雪看了永恩,痴痴地说:“原来你真的喜欢他?虽然我没你喜欢他的时间久,但我比你爱得多,我可以为他死。”
韩夫人吓到,抱着美雪:“女儿,你胡说什么,不要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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