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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凿得火光四射,凿出火星子了,不得配个防强光的面罩?”
我吐槽了一句。
柏莱挑了挑眉,对我的举一反三颇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
我已经不想说话了。
现在的年轻人玩这么花了吗?老老实实做爱不行吗?搞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花样,难道他们不觉得自己的性癖有点儿太超乎人类了吗!
就在我心如止水,以为这就是极限了,不会有更离谱的人体改造时,我的手指往下一滑,我直接从沙滩躺椅上蹦了起来。
“这是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
我指着介绍页上那个一旦勃发起来,就直接和器官的主人骨肉分离,一飞冲天的人棍,再也遏制不住我的崩溃。
我颤着声音问,“这他妈是什么??为什么它会飞上天!
你妈,它的头还会劈叉,分成两瓣当自己是直升机的螺旋桨了是吗?真的有人会把自己的唧唧改造成这种飞上天的玩意儿?”
柏莱见怪不怪,他用一种学术研究的态度严谨措辞地告诉我,“这是窜天猴。
大多数情况,都是一次性用品,通常在物主兴奋达到顶峰时,它就会启动飞天模式,直接带着蛋蛋窜到户外合适的高空,然后爆炸成烟花。”
说完,柏莱又添了句,“这个很贵的,不同烟花效果价格不同。”
我沉默了许久,经过大脑严密的思考,我发现一个很致命的问题,“……既然它是一次性用品。
飞上天爆炸了,物主的胯下不就是空荡荡了吗?请问原来的唧唧去哪儿了”
柏莱轻描淡写地答,“摘了。”
“摘了之后还得在皮下安装燃料补充器和发射器,这个在萎人之间很流行的。
他们将此视作新型做爱的方式。”
柏莱补充道。
我,“……”
妈的,当初我就应该烂在娘胎里。
我到底是犯下了什么罪,要在有生之年见到这些玩意儿?
我以为我年轻时的医美已经够离谱了。
我那时流行将将胸部改造成可拆卸形式的,这样如果想打篮球或者踢足球,把胸摘下来就行。
或者把胸改装成一个储物空间,这样想要什么东西都能直接从胸里面掏。
过去我的一个喜欢穿JK裙的男性beta下属就做了这个手术,我记得很清楚,每次做任务,他都会把手伸进沟里,摸索一番后掏出一把加特林。
多少还是有那么几分实用性的。
却没料到,过去这么多年,不再是把胸摘下来当球踢了,而是进化到喷火龙、金刚钻和窜天猴了。
救命啊,这个星系的人类真的还有救吗?
我的心情沉痛而哀伤,只认为这逼星系,这逼人类,真的是无药可救。
草了,当初还不如让虫族统治人类算了,至少不会这么精神污染……
我瘫在椅子上,像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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