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干巴巴的回应了一句。
“合法?您的企业有没有逃税还是个问题,没有得到我们的判定之前,请别这样肯定自己,也许你下一刻就要缴纳足以让你倾家荡产的罚金也说不准。”
我冷笑,“瞧瞧这话,简直就像个恶棍在向我讹诈金钱,我记得你们的司法部门明明的执行的是疑罪从无原则,什么时候可以不看证据就直接判一个公民有罪了?不得不说,您的指控即无理又荒谬,尤其对我这一个出身正派,处事正直的公民来说,这样莫须有的断言是一种侮辱,这让我非常怀疑这里是不是全美最具权威的司法调查机构,为什么会有一位违背美国民主自由宪法准则的人站在我面前。”
这帽子扣得有点大,自从1787年美国宪法在费城发布后,美国就以民主自由作为自身法律的最基本准则,美国人民喜欢自由和民主,也喜欢要求民主自由,他们认为这两项是人类进步的源泉,没有它们就没有发展,也就不能成为一个社会。
不然以自由女神明明是法国出生的国籍,为何会在纽约如此出名?还不是因为它get到了美国人民的G点,就此才会备受广大人民推崇。
因此,如果有人说另一个人违背美国民主自由的精神时,几乎就是否定他作为一个美国公民存在的价值,对于公务人员来说,这是非常严重的抗议。
琼斯的脸紧绷起来,“菲尔德先生,您还是闭嘴吧。”
他做了一个手势,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立刻走到我身前,请我前往二楼的房间里问话,我耸耸肩,跟随着他们的脚步离去,再接下去的路上琼斯吸取了教训,打定主意不和我说话,他们走的飞快,并且两人都一言不发。
直到走到走廊的拐角,琼斯和那个年轻人才停下脚步,走廊的尾部有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四面被墙壁包裹,正中央装着一块巨大的单项玻璃,这种玻璃只能单方面透视,即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外面的人却能对里头发生的事情一览无遗,但一般都装在审讯室里,看来琼斯带我来的房间也是一家审讯室了。
“就是这里了。”
琼斯说。
“进去吧。”
我只是一个商人,居然在FBI享受到了罪犯的待遇,这样一想好像也挺有意思,眼睛扫了扫四周,这是一间墙面呈现黑灰色的房间,房间内除了一张桌子和两张面对面的椅子,空旷的没有任何摆设,其中一张已经被拉开的是我的位置,我坐下来,然后立刻有人在我面前放上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喝个咖啡放松一下。”
拿咖啡的人是另一个年轻人,他站在桌子前好心的提醒我,“等会儿您恐怕就没这么轻松了,琼斯探员为人比较……严肃。”
他说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
年轻人大概不想得罪旁人,因此主动对我释放善意,我明白他的心理,但是这杯咖啡……我撇撇嘴,不干净的杯子,浑浊的液体,这杯咖啡一看就散发一股廉价的味道,还是速溶的,我只看了一眼就把咖啡杯从我面前推走。
待遇真差。
琼斯搬来一架测谎仪(他还真敢啊),然后坐在我面前。
“菲尔德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口气有些骄傲,“我已经向上面申请了对你使用测谎仪的权限,上头同意了,他们允许我们对你询问一些关于移民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因为这一切都会记录在测谎仪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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