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舒琴此时说话倒反而柔软了些,大概是也有些觉察到自己之前的口气过分了:“我不是那意思,我也是替朝露这孩子可惜……”
朝露正想拿话堵她,猛然瞥见身边褚云衡的神情,便没有心情再和刘舒琴纠缠:他僵站着,象一棵沉默的树,侧脸的轮廓绷得很紧,眼中象是笼着一层薄雾,透着倔强又脆弱的气息。
朝露发现,每当他心里紧张或是难过的时候,他的右手便会把手杖握得特别紧,露出泛白的骨节,就像现在这样。
她伸出手,在背后环住了他。
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她,他的背脊绷得很直,从骨骼到肌肉都是僵硬的。
这一刻她不想对任何人说话,只想成为他有力的依靠。
事实上,也不需要她开口说什么了。
因为贺蕊兰忽然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锦盒,从里面取出褚云衡刚送她的手镯戴上了。
随后,她伸出腕子到刘舒琴面眼面前说:“舒琴啊,这镯子好看不好看?”
刘舒琴两眼登时放光:“哟,看起来得有二十来克重吧?”
贺蕊兰轻描淡写地说:“我哪知道?又不是我买的,这不,朝露第一次带小褚上门,就给这么大一见面礼。
小褚啊,这镯子多重来着?”
刘舒琴朝褚云衡看了看。
褚云衡说:“我也不太清楚,就觉着样式挺好的,适合有年纪的人戴,就买了。”
“啧啧,这年轻人出手还真阔气。”
刘舒琴露出刮目相看的神情。
“光阔气还不行,关键还是得有孝心哪。”
贺蕊兰眯着眼笑道,“要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大人的,不需要为他们太操心。
我原本也不指望朝露能找个什么样的高枝,没想到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人嘛,哪里有十全十美的?真要有,那还真不是我们这种人家能高攀的。
我家小褚算很不错的了,性格脾气不用提了,那是没话说的,人又聪明有文化,还是留洋的什么博士呢。”
朝露听完母亲和刘阿姨这一番你来我往暗潮汹涌的对话,心里不知道给自己母亲鼓掌喝彩了多少次。
心想要不是母亲书读得不多少,凭她的天分,略加修炼,就是进大学的辩论队都没问题啊。
不知是不是贺蕊兰的功力太猛,刘舒琴转头向褚云衡问道:“哟,还真看不出,小伙子这么能干啊。
现在在什么单位工作呢?”
“在大学里教书。”
褚云衡的脸部轮廓线条变得柔和起来,“你家萍萍可惜嫁得早,不然,没准我还能从大学里给她物色一个好对象。”
他的话说得很客气,要是不知前因后果的人,乍一听,保管以为他真心想替人当媒人。
朝露心里跟明镜似的,一听差点没笑出声,笑是忍住了,只偷偷在褚云衡背后轻敲了一下。
他显然意识到了,侧过脸,一只眼睛朝她俏皮地眨巴了两下,嘴唇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刘舒琴讪讪地乱扯了两句闲话就离开了。
她走后,褚云衡对贺蕊兰说:“阿姨,我让你难堪了。
谢谢你那么帮我说话。”
贺蕊兰怜爱地扶着他往沙发上坐下:“我这哪里光是在帮你?从小到大,朝露受的闲气还少吗?看不着的地方也就没法了,在我这个当妈的眼皮底下发生的事,我哪里能装看不见?母鸡还知道护着小鸡仔呢。
再说,我刚才说的桩桩件件也都是事实,要谢也该谢你自己是个争气的孩子。”
经由刘舒琴这一来,又耽搁了一些时间。
等她一走,稍作片刻后,朝露就换了衣服和褚云衡出去了。
下楼的时候,路过三楼刘舒琴家的门,两个人四目相对了一瞬,低头会心一笑。
她扣住他的左手,扶着她边走边说:“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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