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绿绮的天香院却是最快乐的一群人,吃得上去了,再没有人来挤兑,从上到下,脸上都见得是笑容了。
张家这边是波涛暗涌,张子布的那封信送到了上清的阮家,也起掀了一场轩然大波。
信送到了阮老爷的手上,阮老爷正在客厅里看帕本子。
身边是阮家的侧室二夫人马氏。
阮家的生意现在有些不太好,手里的资金久假不归有些周转不灵的意思。
两个人正看着帐本子发愁,就看到内事的总管拿着一封信走进来。
“老爷,大姑爷的信。”
阮老爷把信接过来,看了一眼封眼,一把扯开,看罢就把信甩到了地上:“该死的丫头,真的是丢我的脸。”
马氏一见,走过去捡起信一看,脸上不免作声作色起来:“老爷,那丫头嫁过去不过才八个月,竟然因嫉妒而要被休,我告诉你,绝对不能把那丫头接回来,好不容易把一个干吃饭的人送走,再接回来,我可没钱养活她。”
马氏眼睛一立,盯着阮老爷就没了好脸色。
“我哪里说过要把她接回来了,可是姑爷已经来信,我总是要走一趟的。”
阮老爷扯过那信,“当初嫁她,连嫁妆都没得送些,只怕,姑爷那里赚少了些,所以才会这样吧。”
“哼,给她二箱子嫁妆,难道还少吗?老爷也不想想,咱们家还有二姑娘和三姑娘等着嫁呢,这不都得要嫁妆。
另外,天鹏和天宵也要娶妻,只怕咱们现在还拿不出来呢,你若是把那个死丫头领回来,除非你把二姑娘卖了。”
马氏气急,正房的那两个孩子她一直当成了眼中钉,好不容易,小的嫁出去,大的外放为官。
不在她眼皮子底下了,她可以正经地为自己的四个儿女想想,没想到,才刚刚好的日子,又让这个丫头给打破了。
阮老爷也有些为难,不由得看向马氏:“我们且去看看,是休妻还是和离,若是休妻,那就不能应的,若是和离。
说到底,还能把丫头的嫁妆收回,在家里,给她一间屋子,还可以当个丫头使使,若是放她出去,那嫁妆到是不好要回了。”
马氏一听,脸上这才开了笑脸:“妾身想,要是真的那张子布想休妻,咱们也有话说,他若是休妻,一定要赔偿,拿过来的银子,给老大说媳妇。”
阮老爷晟年想了想,一也不算是赔,于是点了点头,看向马氏:“你去告诉管家,让他准备车子,带上天鹏和天宵两个,我们一起去一趟沛州县,我到要看看,张子布怎么对我阮家,若是多把些银子,我便由着他休了天香,若是不如我心意,我定要他好看。”
“这个正是,那张家可是沛州县有些名望的大家,这点子银钱还是可以拿得出来的。”
马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着道,“想那丫头打从嫁过去回门一趟,还真是得了他不少的东西,只可恨,她从回门之后就再也不曾回来过了。
人家养个女儿都知道往娘家里弄些钱花花,她可到好,八个月里,咱们可见她一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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