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每每云墨强迫自己回忆这个片段时总是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那时候的自己带着自己对未来的熟悉,有恃无恐地认为自己可以救出父亲,没想到一切阴差阳错他们偏偏全都因为自己而死,所以当时的自己行事偏激到已经将自己的主观意愿强加给了其他人,盲目地要求无关的人必须帮他,真是蠢得要死。
也对,自己被仇恨愤怒蒙住了心,这样子对自己说心里还算好受一些吧。
“走走走,愣在门厅里干什么呢,快进来。”
陈柏威将大门一关,就热情地搂上了云墨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刚才欧少还念叨你呢,快快快,今天他开了一瓶八十年的茅台,赶紧尝尝去。”
又要喝酒……云墨哀叹了一声,刚才那几倍芝华士后劲大得很,他现在还头晕着呢,摆了摆手,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烟:“快饶了我吧,跟许浩臣喝酒喝的我都快吐血了,今天找你们是有正事的柏威哥,啊不,陈总。”
“切,看你那装腔作势的模样!”
陈柏威假装不屑一顾,狠狠捶了他一拳,又憋不住自己笑了出来,“不过你刚才软绵绵叫陈总时,我听得真……舒心啊……来再给爷叫一声!
快快快……”
“哥你就得瑟吧。”
云墨笑了笑,跟着他一同走到了欧彦别墅里的地下小酒庄。
云墨嗜烟欧彦好酒陈柏威最喜欢养狗,刚走进欧彦特意在地下室开拓的小型迷你酒庄后,陈柏威的爱犬“涛涛”
一只非常神经质的哈士奇,本来眯着眼睛正舒服地享受着欧彦的抚摸,看见云墨就“噌”
的一下站了起来,此时欧彦的头发十分凌乱,叼着一根雪茄,左手拿着小酒盅,右手正抚摸着狗头,雪白的衬衣大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红点,六块腹肌就那么隐隐镶在他的肌肤里,并且他虽然吊儿郎当瘫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真是……性感的要命。
“涛涛坐下。”
欧彦一拍狗头,涛涛就老实地蹲了下来,端起了酒杯,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云墨不来一口,这茅台酒是我拍卖买回来的,赶紧尝尝。”
云墨坐在欧彦对面仰头就给自己灌了一杯酒,感受到酒香混合着辛辣之感弥漫在食道中不禁长长感叹了一声:“好酒。”
他倒吸了一口气,又哈了哈,再次给自己酒杯倒满:“这杯酒,成功庆祝我们扳倒了第一个敌人甄明。”
“干杯!”
陈柏威坐在了第三张沙发上,抱着他那只神经兮兮哈士奇,高兴地举起了杯子。
显然他是最高兴的,三人几杯酒下了肚,云墨感觉酒意翻涌,脸也红了起来,连忙问起正事:“甄明自杀……应该没事吧?”
“切,他怎么会死,就是食道弄伤了,一个月不只能吃流食,哼。”
陈柏威重重哼了一声,“我想他也不会兴风作浪了,不过……”
说着,他挤眉弄眼了起来,“对了对了,欧少,你赶紧打开即兴节目,也让云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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