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亦不能以被侵-犯一次和被侵-犯多次来作为衡量,因为之中经历和心境不同,便没有了可比性。
脚步跟着侍者向前,夏安安在脑子里弯弯绕绕的想着,最终也只是以嘴角的一抹自嘲的笑为告终。
停下脚步,面对着四张毫无印象的脸,夏安安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前说过,已经鲜少有除了楼煌他们以外的人点她了,用了鲜少也就表明并不是没有,比如某些好事的单纯想看看她在楼煌他们心中的‘地位’亦或者想看看楼煌他们为了她来谈判转让,当然也会有一些消息闭塞或者初来乍到,全不知约定俗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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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四位,夏安安在心中将之判定为后者,只是不知道这次那三个人准备何时赶来救场。
每每看那三个人按着某种事先决定的次序轮换着来救场,用本性的高傲、冰冷作为震慑的,亲和着一张脸好言相劝的,张扬跋扈装腔作势的……就像在看大戏,已算是夏安安为数不多的消遣。
“坐!”
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开口道。
抬起眼睫,视线从四个男人脸上扫过,夏安安向前迈步,其中一个男人为了方便她走动,已经站起了身。
正在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即使在大堂的一片喧嚣中依旧分明,夏安安顿了身形,她还没有坐下,刚好正对着门,所以看着男人急急跑来,而后在她的身边停下。
显然跑急了,陆成双手撑着膝盖,金色的刺猬头微垂,呼呼的喘气,身上本就只扣了寥寥几颗纽扣的白衬衫,已经完全走了样。
喘够了,陆成抬起头,按照惯例他并没有去夏安安,而是盯上那四人。
四个男人显然对这忽来的不速之客还不能做出反应,四双眼睛直勾勾的回视。
“陆,陆中尉?”
之前开口的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唤道。
陆成点了点头,舌头舔了舔被风干的嘴,双手一拍身上的白衬衫,站直了身形。
夏安安知道,大戏又要开演了。
就听陆成一番欲扬先抑的口舌,四个鲜少来夜娱的士官已然被说得‘心悦臣服’,拿出点单器便按下了转让。
“陆中尉,不知道你坐几号桌?”
一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询问。
陆成挠了挠后脑勺汗湿的金发,咧嘴干笑了两声,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安安已心知肚明,直接快步跑来的人,压根忘了桌号这一茬。
“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陆成这么说着便要举步去找空桌,夏安安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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