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打完电话,粥也煮的差不多了,于是去厨房盛好粥,准备出门。
“你怎么还在这呆着呢?我中午去送饭,没空。”
方启程也是贱,他都对自己这样了,还赖着不走。
“我也没事,要不我跟着去看看你朋友吧?”
小白也没拒绝,心想着你一会见到景哥,就自卑了。
方启程在路上买了些水果,小白手里的保温桶也被他接过去了,小白在前面带路,跟拉着只木头狗似的。
曲静深早就醒了,正跟景泽大眼瞪小眼消磨时间。
景泽实在郁闷透了,曲静深刚动完手术,不能摸不能碰的,又不能惹他,万一影响伤口愈合,倒霉的还是自己。
景泽无聊到挠头抓耳,最后想个下下策,拿过本子画兔子。
一溜的没毛兔子,兔子手里拿什么的都有,想象不出的黄暴。
景泽画了一阵,灵感就来了,结果画出一幅让曲静深极其无语的兔子龙阳十八式。
景泽把佳作拿给曲静深欣赏,曲静深心想为毛不是自己眼睛动手术呢,蒙上眼睛就不用看了。
景泽正耐心给他解释着十八式,小白就敲门进来了。
曲静深横他一眼,景泽立马把本子搁到抽屉里。
小白边把保温桶放到桌子上,边问:“哥你好点了吗?看着精神挺不错的。”
景泽瞄了眼跟在小白身后提着果篮的男人,啧了一声,“小白,你姘、头?”
曲静深跟小白一起翻白眼,心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曲静深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眼小白,小白趴他耳朵边上小声说:“李哥介绍的,跟个木头似的…”
景泽大吼:“小白,别跟我家兔子这么亲近,你姘头还在呢~”
方启程羞赧地朝景泽笑笑,景泽丢给他根烟,又想到不能在这抽,于是拉着方启程出去抽烟了。
小白见门一关上,立马说:“哥,烦死了,那木头跟我一上午了,李哥真不地道,没事把我家地址跟他说了,可不,从医院一回去,就给人堵门口了。”
曲静深笑笑,表示理解,心说刚才那人看着挺老实挺靠得住的,但人不可貌相,曲静深也不敢乱说话。
这种手术,四个小时以后就可以进流食,但景泽觉得这跟多大的事似的,死活没敢让曲静深吃东西,现下曲静深的肚子早已饿的扁扁的,闻到南瓜粥的香味,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小白拿了勺子,坐在床边上耐心地一口一口喂着,曲静深十分配合,小白说:“这种事教给景哥,还真是不放心。
哥,真好,你能说话了,咱们好好聊聊开店的事。”
曲静深眼里闪过一抹忧色,现在景泽也盼着他能说话,虽然他嘴上说着不会说话也无所谓,可那期盼的神情是骗不了人。
曲静深咽粥时试着感觉一下喉咙的情况,除有些痛感外,跟平时一个样,顿时失望起来。
小白刚喂他喝完一小碗粥,正好护士进来送东西,见到曲静深吃饭,把一瓶液体交到小白手中,道:“这是呋喃西林液,每回吃完饭之后记得用它含濑,等喉咙没有不适感的时候,才能正常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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