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鏢跟隨在身邊,只要有些微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攻擊。
“我們可以走了嗎?”
她眨眨眼睛,柔聲說。
“當然可以。”
男人爽快地回答,卻又躊躇。
她的眼光隨著他的看向身周的保鏢,那雙大眼睛又眨了眨,透露出不解與迷惑。
“沒事,沒什麽。”
男人立刻說。
那雙純真與不解世事的雙眼,似乎輕易卸開每一個人的防綫。
然後,就在那男人將手臂伸向女孩時,血花飛濺。
他看見女孩的笑與自己中間蕩出一片紅,紅色還未過盡便已只存留無盡的黑。
看著旁邊的保鏢大驚失色沖過來,她仍然是歪頭想了想,然後繼續看著血花在自己手下綻放。
血腥氣漸漸濃厚起來,人們開始逃了,而不是上來送死。
她站在那裏沒有追。
雖然一時心血來潮沒有在保鏢離開后才殺掉這男人,但她還是不願意沾染過多的血跡。
在她看來,血的顔色並不是一樣的,這些人的暗紅尤其讓她厭惡。
“哎呀呀~~你又開始隨便殺人了。”
一個嬌小的身影蹦蹦跳跳來到她面前,似真似假地抱怨。
“你不是猜到了,才提前過來?”
她笑著,抹去指尖點點血跡。
“因爲那邊無聊嘛。”
來人摟著她的手臂撒嬌一般搖晃,“可是你每次都這麽快,不給人家留下點來玩。”
“這又不是什麽好玩的,無所謂留不留。”
她拉住來人的手,“我們走了。”
“好!”
來人很開心:“我要吃覆盆子巧克力喲……”
殺戮對她來説是什麽?好像只是生存的手段,就好像有人開公司,有人炒股票,有人搶劫一樣。
所以在她看來一個人的消失沒有半點值得憐憫、同情,或者讓人爲它落淚的地方。
可能是這個原因吧,這個世界的存在對她來說也只是一個可供存在的空間而已——值得享受,不需留戀。
“下個任務在半個月以後,真好,我們又可以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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