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你也信,她整天撒谎,当着自己男人面前撒谎是去陪家里人,结果屁颠屁颠地跑到我面前搔首弄姿,当着我的面又一直装纯情,把自己打造得跟那仙女一样纯真,眼里心里从来只有我一个人,结果呢?」
「这……她只是报恩心切……」
「报恩心切?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我调查过你们金家,你跟金楚涵的事情我也一清二楚,自从她出现以后,你这个日子可是一落千丈,还闹出很多之前不会做的丑事,就金楚涵那个心机手段,你敢说她没害过你?你难道不恨她吗?」
「这是我的家务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我今天的目的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录音出现了片刻的沉默,余光里顾泽言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紧紧盯着手机屏幕,那样子简直像是犯人注视着法官手里的法槌,期待着它落下可以结束煎熬的等待,却又深深害怕着它落下。
「我想干什么……」
沈牧低沉的笑声缓缓传来。
「我什么也不想做,我只是没玩够而已,她耍我一次难道就想这么抽身走了?就这么跟那个姓顾的小子郎情妾意去了?我没玩够她,她没资格甩掉我。
」
「你想跟顾泽言去争楚涵?」
「争?那个女人也配?一个水性杨花,满口谎言的女人难不成我还要娶她?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你以为我是姓顾的那小子吗?」
「沈先生!
请注意你的用词!
我们金家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你如果敢对楚涵不利!
金家不会放过你的!
」
话说到这里,猛地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我的惊呼声,伴着一阵嘈杂,录音中断了。
是我让沈牧摔了个碗,做了场戏。
「他跟你动手了!
」哥哥声音猛的拔高了。
我连连摇头:「没有,他就是摔了东西,没伤着我。
那个,顾泽言……」
我叫了声顾泽言的名字,他抬眼看我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睛里品不出一丝情绪,全是木然。
我用叹息落下不忍:「唉……按道理来说这个录音我不应该给你听,但是这些话我不给你听,沈牧也会讲给你听,不如一开始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但是不论如何,这些话都是出自沈牧的口,是真是假我们谁也不知道。
」
我将犹豫掺杂进话中,又随着一句句话说出口而褪去,露出坚定来。
「我知道我说这些话并不合适,但是没有那层关系,我们也是认识了二十年的朋友,楚涵也是我妹妹,正是因为我一直希望你们两个都能好,所以我才不顾尴尬说这么多,这件事追根究底其实是你跟楚涵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跟她谈谈,问问她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是瞒着我们的,这样我们才能早做打算,不至于被沈牧打个措手不及。
」
顾泽言明明看着我,眼神却没有落在我身上,他像是变成了一片云,正被风吹来吹去,四顾茫然。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明白的。
」
这句话他说得有些轻,说完就向楼上金楚涵的房间走去。
他的反应远远比在美国的时候冷静多了。
大概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从未放下过这件事,所以当这件事再被翻出来时,便没那么难以接受。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了我跟哥哥。
他有些失魂落魄,脸色都发白。
他总是喜欢粉饰太平,总觉得很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所以金楚涵那件事他放下的最快,他还是个好哥哥,有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妹妹。
但现在我生生撕破了这层自我欺骗,逼他直面与他想象中背道而驰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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