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仆神色有些不耐:“师叔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守门的仆从,这都是宗主的意思。”
宁姣真想一巴掌扇死他们,她就那么傻看不出他们是故意的吗,阴阳怪气的说话,看来那些人肯定是又传了什么与事实不符的言论。
“而且,师叔衣冠不整,这么去也不合适。”
宁姣看了眼自己的衣着,她倒是忘了,见谢梵之她是要穿的好看一些,可他们是宁姣轻笑出声,笑声清扬。
两个门仆困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拱手道:“还请师叔回”
话音未落,宁姣冷了俏脸,纤手轻挥两人便如受重击双双吐血,双膝跪地,“阴阳怪气的做什么?徒弟见师尊天经地义,你们有什么资格拦?”
他们其中一人还不服气,怒目如铜铃:“师叔滥用刑法,可想好后果了?”
宁姣冷冷一笑,原身就是太软弱了,任是一个活物都能评判她几句,连拜见自己的师父都要被犬吠。
实在不想废话,宁姣直接把人弄晕了,耽误她见美人了。
宁姣走了几步又回去,看着这两人若有所思好像,她有正当理由去见谢梵之了。
宁姣见了谢梵之的第一面,克制着被美晕的生理愉悦,上来就“恶人先告状”
。
把戒律堂和殿下之事添油加醋地全都说了一遍,“师尊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欺负我的,那个戒律堂的老头动不动就要罚徒儿,还说要裁撤徒儿的长老的位置,现在他们深知无理,竟然散布谣言,方才我上来您门前的仆从都敢对徒儿破口大骂。”
宁姣跪在谢梵之身侧,倾身拉住他的雪白衣袍的一角,委屈的看着他,“师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您知道的,徒儿不是那样的人,徒儿真的受不了。”
谢梵之端坐在中堂望着身侧近在咫尺的徒儿,莹白的小脸上挂着零散的泪珠,小嘴扁扁的诉说着委屈,那双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袍。
不知怎么的,谢梵之心中觉得有些异样。
那些人当真过分的把平时那个沉默寡言木讷的女弟子逼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如果是这样,他是要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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