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脸上出现了惊疑和困惑。
路柯鸣缓慢地转过了身,祭司这才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
黑褐色嶙峋的鳞片从他的衣袍中寸寸攀爬而上,包裹住了他的脖颈,到下颌处鳞片变成更小了一些的细鳞。
而他的眼睛也变成了金黄色的竖瞳,毫无感情地看着祭司。
鳞片和竖瞳属于某种凶狠的动物,绝非人类。
祭司心神大乱,转身恐慌地逃跑。
路柯鸣伸出了手,向祭司的胸膛袭去。
祭司只觉胸膛处传来一阵剧痛,低下头时却发现繁复的教袍被鲜血染红,中间出现了一个大洞。
祭司直愣愣地看向那只穿破胸膛的手。
更准确来说,那并不能称之为手,应该被叫做利爪,像是蜥蜴,或者鹰类的爪。
层层坚硬的鳞片覆盖在指节上,顶端长着尖利的指壳,利爪中间躺着一颗鲜红正在流血的心脏。
祭司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他瞪大了眼睛,轰然倒下。
路柯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祭司,金黄的竖瞳里没有丝毫的情绪。
他看着祭司,就像是看着一条濒死的狗、一棵草木,又或是一块石头。
冷漠得如同一座冰冷不近人情的石像。
两秒后。
他身上的鳞片渐渐褪下,没入肌肤。
冷白的指节被鲜血染红,血液顺着指腹之间滴入焦黑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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