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说:“出轨,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那么,“老公”
叫过一声之后,接踵而来的也会是无数声,但是俗话说:“虱子多了不痒。”
反正“处女膜”
已经破了,往后鸡巴再插多少次也就无关紧要了,所谓:变骚的女人就像一条单行道,出去了便无法再回头。
于是,我继续横下一条骚心,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嗔了声:“傻样!”
后,便缓缓蹲下来,阴道口刚好对准了下水孔,此时,可能是女人特有的生理反应在作祟,膀胱一看到女主人蹲下后,也不管是男厕女厕,也不管是需要与否,“嘶溜溜”
的就窜出一股尿液,急的拍打在便池里,喷得水花四溅,同时响起了清脆的“哗啦……哗啦”
声。
徐中军听到声音后,低头一望,顿时哈哈大笑,然后扭动屁股,让大肉棒轻轻地在我脸颊上来回刮扫,一边刮,一边还说:“羞羞……哈哈……羞羞!”
这一次可真是让我羞愧无地,和他在一起两个月了,都没有今天在这里二分钟受到的“羞辱”
多,我不由得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阴毛里,本来还想象征性的打他几下挽回点“颜面”
,可是不争气的尿液一直淌个没完,而且在滑过已经闭合的小阴唇时,温热的尿流不停地拍打刺激着淫唇上的小肉缝,那里早已是我身上最“危险”
的地带,每一滴滑过的尿液,都像是扔到湖面上的炸弹,只需小小一枚,便能激起千万多朵“淫欲的浪花”
,我被这“浪花”
激得再次绵软无力、娇哼连连,“嗯……呃……嗯嗯……”
,此时已顾不得羞愧和尊严,我微微的把头抬起,双手迫不及待的紧握住滚烫的鸡巴,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小心翼翼又亢奋异常的将其捧在手心,只露出一小半龟头,我把嘴唇缓缓凑过去,用舌尖轻轻把马眼出的淫液舔舐干净,然后痴痴的望着紫红色的龟头,十分温柔的娇呼道:“嗯嗯……老公……老……公……老……公……公……这下听够了吧,求求你再来操骚老婆……好不好嘛……”
如果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
,那么女人的淫叫便是“性爱当中的男人的春药”
。
最新找回徐科长被我这几声“声东击西”
的淫语撩拨得又是一阵火起,这一次,他同样把我拽起来,却不是将我搂在怀里或是贴在墙上,而是抓紧我胸罩后面的连接处,猛地一扯,他自己身形一侧,便将我粗暴的拉到了侧门处,我收步不及,一对巨乳“啪”
的拍在了门板上,还没等我双手扶稳,他就一个箭步闪到了我臀后,一只手死死将我的腰往下按,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拍打,嘴里粗野的吼着:“屁股再撅高点,腿打开些……再开些!
骚老婆,老公这次非操死你不可!”
我踮起脚尖,使劲儿的摇晃着肥臀,刚才已经微微闭合的肉唇仿佛听懂了徐中军的命令一般,自动的向两侧翻转,我回过头,骚媚的望着他,浪声道:“好老公,快!
快点嘛!
赶紧操死你的骚老……啊!”
还没等我的“婆”
字叫出口,我就感觉那根粗热的肉棍像钻井机一般直怼花心,滚烫的龟头刚好抵在子宫口上,仿佛烧得通红的铁棒猛地扔到了水里,“噗呲……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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