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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时许久没说话,郑恩之靠到他怀里,轻声说:“我有想过为什么我握着画笔,偏偏我的世界里没有色彩。
我放弃了上色,但我没有放弃起型勾线,我不想它停止和坍塌。
后来断断续续走进来好多个握着画笔的人,在我世界里填色,好像我的坚持也不是没有意义。”
郑恩之仰头看着严时,笑了起来,“而遇到你之后,忽然就变得特别...嗯...特别五彩斑斓,就一瞬间所有颜色都填了进去。”
严时注视着他,抚摸着他的脸,哽咽着,乱了气息:“恩之辛苦了。”
他抹去严时流淌下来的眼泪说:“我不辛苦的,真的。”
过了几秒,郑恩之又说,“那个...好吧,其实很累很辛苦,但是我觉得很值得,特别值得,真的。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我也会心疼的。”
郑恩之说着捂住自己胸口,“不行,好疼,我要严时的亲亲才能好。”
严时破涕为笑,打横抱起郑恩之,两人躺到床上亲起来。
次日他们睡到很晚才起,音乐节去得很晚,站在很靠后的位置,人头攒动,看不到舞台。
严时蹲在郑恩之前面说:“坐到我肩上。”
郑恩之怕他听不到,蹲到他旁边说:“不要,你快起来。”
严时很执着,手碰了碰郑恩之的腿说:“宝宝快点。”
郑恩之抬腿坐上去,严时抓着他的腿站起来。
郑恩之去握严时的手,两人双手十指交握。
“看得清楚吗?”
“超级清楚!”
郑恩之弯下腰小声说,“谢谢老公。”
后面两个字他说得很小声,严时只听到了“谢谢”
,他问:“你说什么?”
郑恩之立刻大声说:“没什么!”
低头盯着严时头顶的发旋在心里嘟囔,都怪李月亮出的馊主意。
“郑恩之!
郑恩之!”
郑恩之闻声回过头,是李月亮,“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我怎么,老打喷嚏。”
……这人就不经念叨。
“没有!”
-
郑恩之在家里转来转去,照照镜子看自己,摆摆沙发靠枕,碰碰桌面干不干净,又转去厨房帮严时打下手。
菜做得差不多了,严时终于腾出手来洗干净,从背后抱住了四处乱跑的郑恩之,下巴抵在他肩窝,温声说:“宝宝能歇会儿么?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严时,我紧张...”
严时安慰说:“他们特别特别好相处,相信我,你们一定相处很愉快。
他们不像传统父母端父母架子摆规矩立方圆,像朋友一样相处就好。”
“嗯,嗯。”
郑恩之扭头搂住严时脖子,亲亲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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