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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小时候学习好,长得可爱,你一带我出去就会被人夸,所以你那个时候喜欢我,等我生病了吃药开始变胖,成绩下滑的时候,你讨厌的好像恨不得杀了我。”
“你们不知道,我成绩下降是因为被霸凌,我那个时候又要受你们的白眼,在学校里又要被欺负,你们知道我那个时候......”
莫昭感受了一下牢牢包着自己手的温暖,这才一字一句开口:“只有南楠,只有她会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
她眼里破碎的水光终于落了下去,她这才得以看见所有人的表情。
莫爸莫妈一副不耐烦模样坐在沙发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南楠焦急的给她擦眼泪。
莫爸冷漠的声线传来的那一刻,南楠的拳头还是没忍住打飞了他的眼镜。
“所以呢?为什么他们只霸凌你不欺负别人呢?还不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弟弟人缘就很好,老带着同学来家里玩,你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南楠的巴掌就是在这时候打过去的。
砰的一声。
在众人震惊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南楠甩了甩手,笑容灿烂:“叔叔,我觉得你说的不对,以防你不信,我就亲自实验一下给你看了。”
“现在您觉得,这一个巴掌拍出来的声音够响吗?”
莫昭噗嗤一声笑出来,刚才那一瞬间,她看到了爸妈腐烂的根,恶臭的灵魂和思想。
那一瞬间,所有披着虚伪亲情的虚荣外壳寸寸碎裂。
她在那一瞬间心空了一下,然后迅速被轻松填满。
就这样吧,对这个家她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莫爸站起来想还手,南楠在他另一边也打了个对称的巴掌印。
“叔叔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正当莫爸撸起袖子的时候,莫昭抓着南楠的手腕拔腿就往外跑。
“快跑。”
南楠明白了她的选择,离开前还扔了张卡在桌面上,跑出去的时候还叫了声:“密码六个八,里面足够你们养老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莫昭笑着推开门的时候,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门口的弟弟。
她脸上的笑极快的收敛起来,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路过,却听见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对不起。
她已经拉着南楠跑出去了一段路了,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弟弟蹲在门口,身上的书包把他衬的小小一只,眼眶红红的,见她看过来还挤出个笑挥了挥手。
距离太远,她没有听见弟弟说什么。
南楠轻声道:“他说,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吧。”
莫昭顿住了脚步,她看着已经打开门回了家的弟弟,声音有点儿低落。
“我是不是......不该怪他?毕竟他当时还是个孩子,可能什么都不懂。”
南楠叹了口气,看着她还带着晶莹泪意的眼睛,声音是不自觉的温柔。
“你从来没有怪过他不是吗?”
“你心里从头到尾,怪的不过是那对不合格的父母,错的也是他们。”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莫昭抱住她的脖子,习惯性跳起来把腿盘在她的腰上。
“我累了,这里没什么人,你背着我走一会儿吧姐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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