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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用了。”
晏冷淡听了倒是理直气壮,一点也没有说人坏话被抓包的不好意思:“潘先生若是收拾了我,还有谁能给他养老?”
“晏少爷这话就有失公允了。”
鱼不欢忍俊不禁,“我们潘先生还是有人愿意给他养老的。
何况,潘先生哪里到了需要被人养老的岁数。”
他与晏冷淡比肩,路过庄园春意盎然的景象。
此时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庄园里的桃树就已娇艳含苞,袍红的花枝和粉红的花苞无风自动,一排排、一团团,盯久了这簇拥着的景色,竟然还会有种重重叠叠的头晕目眩。
一如这深宅内闱,根系盘错着的,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君子之风,而是诡谲壮阔的正与邪并存,翻天地覆也要走出一条路。
以至于这样预备的花团锦簇景色图,叫晏冷淡一眼看过去,竟在这沿途的回廊里看出些许眼生来。
有胆大的枝蔓从屋檐的缝隙中探出头,有勇气给这连乳白的日光都挥之不去的阴霾中添出了些许春色。
晏冷淡遥遥注视着,直到与它擦肩而过,方才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
那件事,怎么处理了?”
他问得平平淡淡,鱼不欢给他的回答却听起来有几分凶险。
“那人啊——所图甚大,被潘先生处理掉了。”
年轻侍者轻描淡写:“换了一批人,也不算太血腥。”
晏冷淡点点头,没再说些什么。
但是与他并肩同行的人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言一笑都有几分藏刀血影,是少见的推心置腹:“晏少爷以后若是有了自己的地方,可千万不要让一些不该进的人惦记上,不然清白损失事小,名声都被不依不饶地缠着事大。”
末了,他还笑吟吟地说了一句:“...这可要记得呐。”
“那看来潘先生的烦恼,是一种桃色意图咯?”
晏冷淡这样的人精,话里没多少意思都能听出几道弯,更何况是这样直来直往的好心善意。
他似笑非笑,对他明里暗里的潜台词心知肚明:“我说这庄园怎么忽然种了桃树,原来这是要引以为戒。”
最重要的是,要给您看呀。
做了一个手势邀请他进去的鱼不欢,站在中庭长廊外笑而不语。
潘先生是一个很讲腔调的人。
当然,按照外界有些人的想法,这种夸赞换句话也可以说,这是掩盖附庸风雅的一种方式。
像晏冷淡这样在黑白两界之间行走的男人,他懂杀生予夺,也懂幽静禅机。
最是明白有时所谓的风流态、清贵气,只是野蛮人标榜自己讲究文明的拿手好戏。
他有时冷眼看着,有时也是戏中人。
但潘先生不同。
晏冷淡看得清楚,也看得明白。
他虽是潘先生,但他还是潘特维拉,旧王孙的风雅清贵都已经渗透他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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