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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沉静之后,路修远的声音响起。
“晏晏,下次不要再这样。”
听听,这已经有精力开始算账了。
晏冷淡很无辜,一张嘴能颠倒黑白:“是阿远追着我不放的。”
路修远听了,转过脸淡淡看他一眼,与刚刚的样子反差极大,他拍了拍身侧,向枕边人发出邀请的信号:“来,晏。”
晏冷淡略显做作地矜持了一下。
“晏。”
路修远又唤了一声。
就像晏冷淡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对付就吃这套的路修远一样,路修远也同样清楚自己怎样才能吸引到晏冷淡。
果不其然。
晏冷淡又爬上床,靠近路修远身边,挤进他被窝。
“只要你不介意。”
路修远转身之前语焉不详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紧接着轻如羽毛的重量落在他的眼上,鼻尖,嘴角,还有唇齿之间:“晏晏,你想的,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过。”
不用趁我昏沉,不用连哄带骗。
亲吻还是做ai,调qing还是抚慰,路修远一向很少会拒绝晏冷淡。
他清楚自己能被晏冷淡看上的原因是什么,被他锁在身边的理由是什么,路修远不会感到伤心,早在真相撕裂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晏冷淡的吻有时稀松平常,有时温柔缱绻,更多时候则带有攻击性,主动权在握。
这不奇怪,纯男性之间的碰撞永远涵盖着对彼此的征服意味,虽不至于论到谁输谁赢,但若沾了更多刺激的因素,这种博弈行为带给神经的快|感令人上瘾。
男人托着他的脸,反客为主,追着路修远唇舌交缠,是比神智混沌时还要更深的吻,含着洇洇涌动的鲜血,含着谷欠望环生的忄生。
情人关系,莫过如此。
路修远抬眼,任他一路沿着颈项吮吻,唇上染血,看上去妖艳不已,他微微一笑。
晏冷淡也一样,落在年长者皮肤上的吻,连着模糊血迹,断断续续,像开在花团锦簇里的糜烂。
“起来。”
路修远轻轻推了推他,摸到他发硬的衣料:“去洗漱。”
到底发了烧,男人的声音听来有几分沙哑,混杂着咳嗽含糊不清。
晏冷淡伏在他身上,没再向下,只在他颈上碾磨,回复里带着淡淡的鼻音:“等一会儿嘛阿远。”
“黏。”
路修远耐心地摸着他的头发,像哄小孩儿一样:“去擦点药,不然吃饭时会觉得疼。”
“嗯。”
晏冷淡从鼻腔里发出一声。
见他态度敷衍,仍在自己颈上流连,路修远也不再说,稍稍扬起脸让他更有施展空间,纵容晏冷淡慢慢种草莓。
温热的口腔比他凉薄的唇更炙热,皮肤表层被吮吸的感觉窜起淡淡异样,某人的手逐渐不太老实,解开他浴衣带子,顺着滑进衣衫。
路修远一记惊喘,含着闷哼。
足足好半晌,晏冷淡才过足了瘾,在他脖子上种完了草莓。
“过几天阿远再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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