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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未拉,公寓外有蓝色的月光缓缓而来,带着温柔的惊艳,落了满地柔光与无垠冷清,有个男人大刀阔斧坐在沙发上,身体靠后垂首翻看一本书,腰板挺直姿态闲适,身上黑金制服勾勒消瘦身躯,一排金色纽扣没入完美腰身,月色轻拢释放柔情,衬得他气质如玉间透着掩不住的肃杀。
晏冷淡握着书脊,雪白的书页飞快地随着他的动作从指间流淌,隔着不算远的距离,路修远竟隐约在封面上看见一个黄橙橙的圆月亮,在迷迷瞪瞪之间莫名有几分眼缘。
还不待他细想,刚聚起的理智再度溃败,路修远深感头痛欲裂,破碎的片段交叉闪回,数不清的场景如浮光掠影,化作耳际里的轰然长鸣,最后定格在仅剩的几个残余画面,平日里根本不会去注意的细节。
没有名字的书,和斜竖在书房书架上的矮小尺寸,还有洁白的封底上晃动过一抹鲜艳的明光,盛着西北的月牙泉,湖泊里捧起的沉星一片。
它们在浩瀚长河中突兀闪现,不到片刻后又渐渐聚散,有种捕捉不到的转瞬即逝之感。
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男人漫无目的的动作忽然之间顿住了,垂着眼盯着上头密密麻麻的文字,上面看不清的排版在夜凉如水中与落拓无缘,注意力的对象顷刻之间转换。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也漫不经心地说:“阿远,你醒了?”
男人抬眼,那张比月光更凉薄的脸宛若神祗,他无情亦无爱,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穿透力极强,速度也更快,转瞬之间就已靠近。
说不清有多久,遂有一只冰凉的手覆上额头,连略有薄凉的双唇都缺少温度,那双漆黑的眼以极近的距离正盯着没有反应的床上之人,似乎想要他一个答复。
可是累极的路修远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室内一片漆黑,只有不远处有些微光亮。
头还在隐隐作痛,路修远本能地抬起手用力按了按额头,又脱力般慢慢垂下。
男人微抿了下唇,仰起脸,喉间突起的喉结无声滚了滚,下一秒耐不住似的咳出声,昂起的后颈随之跌落。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很快便靠近,有人飞快地爬上床,扑到他耳边,灼热的吻从面颊边掠过,轻盈中透着抚慰,护着他睁不开的眼。
“阿远,”
晏冷淡的声音由远至近,“你好些了吗?”
“你好热……”
路修远轻轻蹙起眉,痕迹在黑暗里飞快地就散了,声音低得像是喃喃自语。
他情不自禁地转过脸,以躲避来人扑面的热气。
“热?”
晏冷淡顿了顿,“阿远,看着我——”
冰凉的手直接贴上他的脸,动作轻柔,也不容拒绝。
路修远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被迫看过来的眼神是湿漉漉的,褪去了平日里虚伪的温和客气,变得佛口传情,虔诚柔软,像神的信徒,更具真实性。
也……
更让晏冷淡被吸引,心中缓缓升起一种畅快的施暴欲,于睡梦间将醒未醒,隔着单薄的表皮蠢蠢欲动。
天真不懵懂,纯洁不脆弱。
即便他不止一次,曾在这具身体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也仍然会每一次都为这样罕见纯粹的路修远而怦然心动,仿佛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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