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在感觉到他俯下身的瞬间射了出来。
高长卿轻轻他的额头,起身找了块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又把小孩擦干净。
“等过一阵,哥哥手头宽裕一些,就为你准备一些听话的侍妾,你选几个喜欢的,就当是哥哥送给你的礼物。”
高栾埋在枕头里,像条小鱼一样喘息着,只能见到一张一合的湿润小嘴。
高长卿睡下,将他搂进怀里,“这次有痛么?”
高栾哭泣,拉着他的衣领语无伦次地说:“好、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不要侍妾,我要哥哥!
哥哥每天给我做好不好?我、我给哥哥做侍妾好不好?”
高长卿不好意思地笑,微微有些羞涩:“……也没有那么厉害,还好还好,哥哥其实也不太会,对自己还不如对女人熟悉。
如果你是女孩子,哥哥还能考虑一下哦——明天哥哥带你去汲香室好不好?”
他神秘道,“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出去找姑娘,她们都舒服得不收你的钱了。”
高栾心中悲凉,嘤嘤嘤地哭个没完,高长卿抱着小孩子拍拍他的背,拍着拍着自己就睡着了。
高栾在月光下看着他的脸,偷偷含了一下他的唇,看他没醒就顾自解开两人的衣襟,吃了一夜的豆腐。
第二天起来高长卿唉声叹气。
高栾赤裸着胸膛挂在他身上:“哥哥为什么烦恼?”
高长卿闭着眼睛圈着他的腰:“……好烦,不想上朝。
做大人真辛苦,你要听话一点。”
高栾乖巧地把下巴抵在他胸口,“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呢?”
高长卿难得地感受到一点慰藉。
在朝中他走得步步惊心,不论是世家党还是变法派都不将他看做自己人,他只有一个姜扬可以依靠。
但姜扬万事不经心,反过来,他一个人要操两个人的心,成日在家中愁坐。
可是家中除了女流之辈就还是孩子,他凡事没个人商量,一口浊气憋在心里,此时听到高栾难得关心自己,便将组建下军的事情朝他吐露:“一旦国中建制,恐怕以后要用来抄我们的家吧?我不能让他开这个先例。
从来都是私兵拱卫王室,若是王室有了自己的军队,国君不会再尊重朝臣的意见,若是遇上国君清明,那是大幸;若是遇上夏桀商纣,不要说国人,即使是公卿,都没有自保之力。”
“这也未必。
兵者,国之杀器,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伤己。
君侯筹组新军,新军将领还是要在世家公卿里选择吧?这是我们的好机会。
我们现在无地无兵,没有办法把父亲留下的土地夺回来。
若是可以借助公室的力量……”
高栾说着,小手摸上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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