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这难道是不好的事情么!”
高栾一时尴尬,瞪他一眼:“你还以为是什么好事么!”
燕白鹿惊慌:“不是么!
不是你还拉我一起做!”
高栾推搡他:“那你滚好啦,你滚你滚我再也不找你玩了!
你就去做对的事情好了!
没种的男人!”
“不要这样啊!”
燕白鹿立即缴械投降。
两个少年遂手拉着手,继续胡闹去了。
不远处的大道旁,姜止就着几盏烛火摆弄着案桌上的小东西,神情十分专注。
那是一架缩小了的云梯,他正打算把它粘在陶土做的城墙上。
华丽的格车里,并没有袒胸露乳的女人或者袅袅的情香,倒是散落着很多赤金做的攻城器械,与它的外观十分不符。
突然,格车一震,姜止手一抖,就将云梯戳在了城头,三百雉的城墙在他眼皮底子下一排一排全倒了。
他大骂一声“杀才”
,仆廖冒着冷汗从外头扑进来,扑倒在他的脚下:“主公!
驰道不平坦,车……车又陷在泥水里了!
奴婢们正在努力地挖!”
“挖泥巴!
挖泥巴!
挖泥巴!”
姜止气呼呼地抓起云梯打他的头,“来的时候也挖泥巴!
去的时候也挖泥巴!
姜扬赶着去国都登基,我们在干嘛!
挖泥巴!”
仆廖躲得身影如飞,嘴里却哎呦哎呦直叫唤:“主公!
车实在太大了嘛!”
姜止打不到他,腿脚又不灵便,气得浑身发抖,索性抄起陶土做的城墙团成球砸他。
仆廖一边躲得干净利落,一边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像一尾上岸的活鱼,在地板上胡乱扭动。
于是姜止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用那双细长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仆廖。
映着火光,那双素来昏乎的眼睛里似乎变得精光湛然。
仆廖被这样严肃的姜止看得毛骨悚然,想也不想,一把拢住自己的衣领趴倒在地。
姜止随手抄过那架云梯,戳了戳他的屁股:“廖啊!”
仆廖手脚并用转过身,使自己屁股朝外,瑟瑟发抖。
“廖,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我困惑了很久,你要老实回答我。”
他的声音清朗肃穆,全然不是平日嬉笑怒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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