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节目组提供食宿,事先向明月征求意见时,她一来为了避嫌,二来为了矜持,给所谓的三口之家要了两间大床房。
告诉云焕的时候,云焕没有发表意见,其实心内很是受用。
自那晚跟明月冰释前嫌后,尽管他时不时就在明月那里留宿,但跟她的发展一直都没有更进一步,或者说,他更进一步。
不是情窦初开的青涩男女,□□的亲昵,总是更期盼用一种成人的方式完成。
何况他们都旷身已久,对那种需求自然更加旺盛一点。
可惜在家的时候,碍于朵朵在旁,两个人只好学未成年,偷偷摸摸地在卫生间,在安全通道,在小眼线熟睡的时候,接吻止渴。
如今来到外面,开上两个房间,想做什么自然方便一点。
只可惜头脑里的罗曼蒂克幻想被现实取代,云焕显然是被那一声董德朵给影响了。
他知道明月平时有点小脾气,关键时候还容易拎不清,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她在这样严肃的问题上也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姓名是伴随人一生的印记,尽管有许多人不在乎,表示只是一种代号,可这完全是建立在一个正常名字基础上来定义的。
云焕不求朵朵名字文艺优雅,总要稍微正常一点吧,咚咚咚他还可以理解,但董德朵是什么鬼?
明月小声插嘴:“是doradong。”
云焕拧着眉转头过来:“我让你说话了?”
明月吐吐舌头把头埋下去,不吭声了。
云焕叹气说:“怪不得一直打太极,不敢告诉我朵朵大名。
你幸好没姓钱,要不然女儿岂不是要叫钱朵朵?”
“是钱超朵。”
明月摸摸鼻子:“丽丽姐跟你想到一起去了,不是我。”
云焕无奈地一嗤,从兜里抽出一支烟。
叼在嘴上咬了咬,还没来得及点,又是一嗤。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一家子的奇葩。
明月找准机会诚恳认错,给他递上打火机,帮忙点烟道:“其实这些天我一直想想个新名字来着,可是冯导那边要得急……你说这人嘴怎么这么大?”
云焕冷笑笑,将烟夹去手里,骨节分明的手顺势就落在她肩头,正骨舒筋似的细细揉捏,一路自硬冷的肩胛按到纤巧的手腕。
明月只觉得身子酥了半边,有种将被分拆入腹的紧迫感,皮肤上起了一溜鸡皮疙瘩,既担心他将烟头烫上来,又担心他因为顾忌这个把手挪开。
云焕到底还是松了手,挪过一边的烟灰缸掐烟,嘴里的烟往她脸上吹了吹,若有所指道:“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明月一怔,摇了摇头。
云焕:“你嘴不会动了?”
明月又可怜巴巴的:“你刚刚不让我说话。”
那还不是伶牙俐齿说了一堆。
云焕视线一飘,看到自己手上,只觉方才碰过她的指腹烧得慌,捻了一捻,又掐上她的腰,伸进了她宽松的衬衫里。
明月已经被撩得晕头转向,身不由己地双手搂上他脖子。
糊里糊涂地想,刚刚谁义正言辞,谁装君子,说对那事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可刚刚不想,不代表现在不想,之前相见如路人,现在还不是厮混在一起。
云焕压着她,狠狠抵到墙面,一只手按在她脸边,跟她热切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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